的话牧医生应该不会这么安心的待在这个人怀里吧?那现在抱着他的人到底是谁?
对方就好像看得懂文信在想什么一样,笑道:“你应该是好奇我是谁?你想我是谁就是谁,不要怀疑自己的想法。”
文信还是觉得不对,那他不就是要杀掉这个人。
看着就很难杀。
总不能是牧医生说帮他杀掉“院长”
是他说着玩的,他现在看着明显是依赖着这个青年的。
随后青年补充上一句:“我叫无序,你怎么称呼我都可以,不用露出这么为难的表情。”
文信想的有些入神,想的事情都写在了脸上,无序当然是看得出来的。
“你是人类吗?”
文信脱口而出。
无序话里的意思就是说有牧医生在,他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伤害的事情,既然这样文信就随便来了。
听到牧医生在旁边小声笑的动静,无序有些无奈。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他耸了耸肩,“说起来,他告诉我你叫我们异怪,是一个很新的词呢,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所以面前的两个人都是异怪。
当无序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文信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这是牧彦鸩模拟的过去,这里出现的任何人都不应该有思维的。可在自己说出关于“异怪”
的时候,他们会现这是一个不属于他们的词汇。
文信的沉默被无序看在眼里。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来自未来的朋友。”
他们没有问起过文信来自哪里,但是却知道文信不是属于这里的人。
文信努力保持冷静去思考,有些警惕的看着无序。
牧医生扇着翅膀拍了一下无序的头,非常温柔的说:“我的孩子应该很喜欢你,不然不会让你来见我,还是说他不小心把你带到了这里?”
这话似乎是在安抚文信,告诉他并不用这么防备着他们。
不过牧医生说的孩子,不会是牧彦鸩吧?文信听到孩子两个字的时候第一下想到的就是两人的姓氏是一样的。
本来以为牧医生会是过去的牧彦鸩,倒是完全没想过是他的家人。
不过这么说也对不上,牧彦鸩说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变成了异怪,他并没有提起过自己还有家人的存在。
虽然牧医生这么说,文信依旧是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刚摆了一下手,远处又传来了叫唤他的声音。
“文信!”
是牧彦鸩的声音。
文信又是找了一圈见不着人,都有些烦了。
怎么每个人来都是光听声音不见人,要干嘛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