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铭撒开手,没了支撑,田儒的脑袋又落回了地上。
段铭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错哪儿了?”
“我……我不应该……我……”
田儒吱吱呜呜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段铭的脚眼看着又抬起来了,“看来还是对自己的错误认识的不够深刻。”
“别,二少,田儒虽然嘴欠了点,但说的也是实话呀!”
徐维抢先开口,“你包养宋辞,还把人带回兰亭公馆一个月都没出过门,你不上床你还能干点啥?”
徐维咧着嘴,对他露出一个“都是男人大家都懂”
的表情。
段铭完全变了神色,知道宋辞跟他走的人,也就只有第1天见过他的张思斐、韩锦、文康还有齐乐天。
齐乐天头摇得像波浪鼓。
再说了,齐乐天人上非洲一个月,过的都是与世隔绝的原始部落生活,就算他的嘴是属漏勺的,也没机会往出漏。
被背刺的怒意隐隐压过了这三个傻屌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的生气,段铭右脚踩在徐维肩膀上,“这话听谁说的?”
徐维腰一动,疼得他倒吸气,“张思斐啊,你问问这事儿凤城还有几个人不知道,哥几个不就说了句实话吗?!”
段铭冷哼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宋辞就算不是我的人,现在也是我照的!当着我的面,对我的人出言不逊,我打你一顿,你冤枉吗?”
“不冤,不冤……”
徐维低声下气地说软话。
“给你们的教训没够是吧?胆子又养回来了?”
这回说话的是郑兴,他扶着右脸,口齿不清道:“段毅知道你……”
他话还没说完,被徐维一把捂住了嘴,“他这会儿脑子胡涂,说错了话,二少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听到郑兴的狗嘴里提他哥的名字,段铭的火气又是一冒三丈高,刚落到地上的脚眼瞅着又要抬起来,宋辞扑过来搂着他的腰,“算了段铭,闹大了不好看。”
段铭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想起他在大不列颠这4年里刷过的盘子,啃过的草莓味青萝卜,缓缓吐出两个字,“滚吧!”
徐维硬是咬着牙,撑着膝盖站起来,拖着郑兴和田儒,一摇一摆地走了。
“张思斐怎么回事?”
段铭转头问宋辞,“你这几年怎么得罪人家了?”
宋辞无辜道,“我哪有这本事。我平日里安分守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张少的人都没见过几次……”
段铭看他半天,“你就拿我当傻子耍?没见过几次,上一次ktv里张思斐是怎么把你喊出来的?飞鸽传书?漂流瓶?”
宋辞眨眨眼睛,“那是因为我对段二少您一往情深……”
齐乐天插话,“这事我作证啊,你不在的这几年,宋辞在圈子里都没露过两回面,肯定没得罪过张思斐。”
段铭坐回自己的躺椅上,示意宋辞把果盘给他递手里,“那这恶心人的癞蛤蟆就是冲我来的呗。”
宋辞装回来的果盘里,全是段铭爱吃的水果,段铭表示朕心甚悦。
“你和郑兴他们几个人怎么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