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秦祺雅有点低落:“后来后来我也没想到她能做到那个底步她一直很听我妈的话,所以我才觉得她这次太反常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姐妹一场,居然闹到这个地步。”
我垂眸:“她她一直这么听她妈妈的话吗?”
“小时候的阴影吧,不听话我妈会折磨她,我记得有一次我妈拿着针去扎她的指甲缝。”
秦祺雅说:“我跟我妈感情不好也是因为这个,她干的事太畜生。”
我没有妈,但我想,妈妈应该是温情的代名词,怎么会这样呢?
妈妈难道不应该是温温柔柔的?再不济应该是刀子嘴豆腐心、唠唠叨叨的,或者是那种无情打钱的?无论如何不该是这样的吧。
纵使我恨秦明月,我也没有想到她会惨到这个地步。
秦祺雅说:“唉,说白了我挺可怜她的,但她也挺可恨的,那不是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么?但是秦明月不会想得到别人的怜悯吧?她那么要强。”
我没有回答,只是订了回国的机票。
秦明月,我信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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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算不算洗白反派啊……orz
虽然惨但是肖乐秦明月就是坏,亲妈认证,坏没边了
假作真时真亦假
我哥告诉我公司有事、他来不了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生出一丝不安感,为了防止出意外,我让秦祺雅陪我去机场,纪肴负责国内接应。
京鸿,长戎机场。
落地我就给我哥报了位置,纪肴还有二十分钟到,我以为万无一失,结果同一个坑里我果真能摔三次。
在卫生间洗手、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时,我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卧槽泥马杀千刀的秦明月。
再次睁眼,入目便是一片昏黄。
我应该在某个废弃厂房,地面覆着厚厚的灰尘,旁边堆叠着几个破铁皮桶,一股怪里怪气的油漆味,我就在桶旁边,双手被反绑在一根钢筋上。
钢筋上还有凝固住的块状水泥,不知道绑我的人有心还是无意,坚硬的水泥块恰好能剐蹭到我的手腕内侧,传来阵阵痛意,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偌大的厂房内,除了我和地上挨个爬过去的蚂蚁,没有别的生物。只能从高大墙壁上的破洞罅隙窥探到外面的景象。除了破铁皮桶,我脚边还有几捆电线和尖锐的石头块,我半躺在中间,活像被献祭的什么东西。
我无声问候了秦明月的祖宗十八代,试着挪动身体,无果后叹了口气,没什么求生欲地屈膝靠着铁皮桶————幸好穿的是裤子,不然腿上也得蹭几道口子。
我就不该信秦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