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雨的脸色慢慢变得严肃然后开始凝重,他看了北桉一会儿,轻声问道:“你是安夏疗养院的员工?”
“是的。”
北桉依然一脸淡定。
罗雨问:“白静她——还好吗?”
“大概吧。”
北桉也不清楚,她都没见过白静,怎么会知道白静好不好,这么说无疑是想把话题打开。
“我不懂你的意思。”
罗雨摊开手表示无奈。
北桉继续说:“白静不是你的高中同学吗,你也给她看过病的。她那个异化的病最后怎样了?”
罗雨听见北桉这句话,脸色充满惊讶,他直接把笔放下,说道:“白静是你的同事,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还问我呢?”
“认识不一定非要见过面。”
北桉说。
罗雨有些生气了:“北桉小姐,如果你今天是来看病,就说病情,如果还有别的事,请你说明白。”
“白静一直没有联系你?”
北桉问。
罗雨严肃地说道:“自从她生病后,来了我这里几次,最后一次说辞职回了乡下。后来我打电话给她,她没接。新年放假的时候我去过她家,但是她家里人说她没有回家,只是打电话说出国培训,后来一直就没有音讯了。”
北桉赶紧问:“罗医生,你们最后一次通话是什么时候?”
“大概三年左右了。”
罗雨说,“你到底是干嘛的?侦探?警察?”
北桉摇摇头,然后从包里把那本日记本拿了出来,递给罗雨。罗雨接过来看了看,看了一会儿后,抬头看看北桉。
“北桉小姐,这个本子你在哪里得到的?”
罗雨问。
北桉便把事情的经过都讲给了罗雨听,同时也说了自己生病的遭遇。罗雨放下那本日记,神情凝重。
罗雨说:“这么说明白静出事了。”
北桉问道:“出事的意思是?”
罗雨摇头:“要么不在了,如果还在恐怕比不在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