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都用完,应该会受不了吧?
抽屉被重新合上,顾繁周将手放在闲岁额头,确认对方体温没有异常。“早点休息。”
“不做吗?”
“下次,”
顾繁周吻他的侧脸,“等你来我这里。”
……
这几天是闲岁回到公司之后最空闲的几天,中暑的后劲过去,他身体几乎没什么异样,摸出手机难得点开微博,一片风平浪静,看来没有人目睹他跟顾繁周牵手。
闲岁越刷手机越坐不住,很快就从床上起来,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自己开车到顾繁周的别墅门外。
他所有的面部识别信息等都没有被抹消,甚至连别墅大门也直接能按指纹进入。
别墅内部的陈设没有变化,闲岁乘坐电梯到顾繁周的书房门前,却在走廊就被身后的人单手搂住腰:“找我?”
闲岁下意识回过头,将一盒粉红色的套塞进顾繁周手里:“要用吗?我拿过来了……”
“好乖。”
顾繁周吻他的侧脸,问他有没有润滑,闲岁这才不好意思地从另一个口袋里摸出小瓶子。
顾繁周带着他进门,闲岁停住脚步:“这里是书房……”
“就在这里,宝贝,”
顾繁周的掌心不安分地描摹着闲岁的身体轮廓,“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是什么?”
闲岁刚问出口,眼前瞬间变得一片漆黑,顾繁周用布条遮盖住他的眼睛。
“很快你就知道了。”
治疗
闲岁甚至无法辨别方向,被剥夺视线之后不得不依赖与唯一能感知到的、与顾繁周皮肤相触的体温。他被对方牵引着往前走,最后被推倒在椅子上,闲岁能感受到椅面,是顾繁周平时的办公椅。
下一秒他的双手也被布条绑住,闲岁从来没感到半分不安,他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给对方。
他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身体顿时被滚烫得难以言喻的温度包围,嘴唇上的触感,腰上的缠绕,以及更往后的贴近。
“怕不怕?”
顾繁周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想要我怎么对你?”
“我不怕的,我都可以接受。”
闲岁在布条后面轻轻眨了眨眼睛。
“都可以?”
顾繁周含过他的耳垂,“知不知道在我面前这么说,会很危险?”
“知道啊,两年前就知道了,”
闲岁自己把腿往两边伸了伸,“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来的。”
“那我会,”
顾繁周右手蓦然用力,“像两年前一样对你。”
……
闲岁固然明白顾繁周所指的对待仅限于性。自从在国外重新碰面,顾繁周在床上总是很有分寸。
印象中自己似乎很久没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连上衣都是被撕开的,重见光明的时候,闲岁已经精疲力竭,身上几乎没有哪一处皮肤是完好的,红痕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