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确实是审讯室,墙壁上挂满了刑具,地面上也有,正中央绑犯人的十字架已经被血渍染成暗红。
他径直走到前方,将她放到审判长坐的椅子上。
“你可以叫我伊卡洛。我可以不用这些东西对你,你要诚实的交代你是怎么让利昂德两兄弟爱上你的。”
乌合眨了下眼睛,看着伊卡洛,露出茫然的表情。
“……不许撒娇。”
?
“并没有……还有他们什么时候爱上我了?”
“他们让你住了主卧,那个老管家被控制住的时候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夫人’什么的。”
“但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乌合简而意赅的讲述了一下自己遇到他们的经过“我是艾尔皮哲教堂的修女,罗格买下了我,然后……”
伊卡洛打断了她的话:“你是艾尔皮哲里的?”
这个教堂很著名——至少在血族这边很有名,他们不觉得将同胞卖掉很耻辱,反而还开分教堂,建立这个教堂的主人此刻已经通过它成为大富翁。
“对……”
伊卡洛听到她的肯定后,扯了下唇角,露出一个笑。
“他们好像没有给你标记。”
“什么?”
伊卡洛将她按在椅背上,拨开她后脖颈的发丝,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他有些生疏的将自己的催情素通过獠牙释放,让她不至于像上次那样痛。
猝不及防的“袭击”
让乌合想后退,但是对方两只手按住了她两侧,将她堵在自己的空间里。
这个椅子对于她来说很大,能坐下两个她,她坐在正中间没有东西能让她靠着,只能无措的揪住他的衣领。
冰凉从他咬住的部位蔓延,让她大脑都清醒几分,这种感觉并不让她讨厌。
原本催情素能挡住吸血的痛,可是他没有吸血的意思而是继续往下探。
一丝刺痛浮现,让乌合挣扎了一下。
伊卡洛眼睛已经变成血红,感受到挣扎,他迟疑了一下,但即将标记成功的诱惑让他想继续。
买来的血袋,只要成功标记,那她身上就会有他的气息,这种气息只有血族才能闻到,无异于告诉全部血族说这个人已经是他的了,而且血袋的所属权也能归于标记者。
从第一次见她,他就想这么做了。
就算她被标记,那他也能强行将自己的气息注入,掩盖住原本的。
冰凉源源不断的传来,交叠成了冰冷,让乌合有点怀疑自己的后脖颈被冻住了,那丝刺痛也被冷意麻木,她感觉如坠溪湖,意识也要被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唇上的湿润才让她回神。
伊卡洛已经跪到了地上,前倾着身体吻住了她。
乌合看着那双红色眼睛,试探着用手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扯开,出乎意料的顺利。
后脖颈的凉意还在,她摸了一下,感觉什么都没有。前一刻冷漠的人现在撕破了矜持的脸皮,眼中透露着渴望,他的亲吻被拒绝,于是不满的将头埋进她的肩窝,手指把睡裙领口往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