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爆炸。
“楼渡,你最近太松懈了!”
陪考长老的头发已经不成型,脸也看不清五官,嘴一张还吐出几口白烟。
‘楼渡’想笑不敢笑,只能低头道歉。
‘宿晚星’那边进展一切顺利,她的陪考长老一脸欣慰。
但‘宿晚星’面如菜色,听着不远处‘楼渡’被一声一声地骂。
煎熬的半个时辰过去,楼渡脸比锅黑,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让我,丢尽了脸。”
宿晚星甩着被震酸的手,“真的非常抱歉,我请你们吃饭,以表歉意。”
“谁稀罕”
“好啊好啊。”
易青兰凑过来,“火锅怎么样?我都好久没吃了。”
“好,等下午结束了就回去弄。”
“什么是火锅?”
楼渡又一次迷茫。
“你不是说你不稀罕吗?”
“你管我。”
“shutup!”
易青兰一人一只手,捂住嘴,“小嘴巴,不说话。”
楼渡耳朵瞬间通红,一直延续到了脖子。
宿晚星抿嘴轻笑,又让她磕到了。
见两人闭嘴后,易青兰才收回手,“火锅就是,一个锅里装水装调料,把你要吃的东西放进去,边煮边吃。
最适合冬天跟家人朋友一起吃了,暖和热闹,晚上你就知道了。”
“家人朋友”
楼渡喃喃低语,再一抬头,易青兰跟宿晚星已经上去准备第三场比试了。
接下来的剑法虽然磕磕巴巴的,但也还算顺利。
宿晚星跟人比完,听了此起彼伏的呼声,反响不错。
最后画符,宿晚星的陪考长老是流凤。
冤家路窄。
宿晚星切身体会了一把这个成语。
“你跟师兄说了什么,他最近为什么不见我?”
还没开场,流凤眼神狠恶。
“我怎么知道,我天天搁院子里呢。”
宿晚星还在温习,一点不想多说。
“放屁!你个贱人,你勾引师兄!”
“我说长老,你有空去治治脑子,别打扰我。”
宿晚星往一边站,如果可以,她想换一个陪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