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天晴身后的人后,脸色一变“兄弟,你干什么的?”
“你去把那个演白毛女的女人带过来,快去,不要耍花招,不然她就会没命。”
宫庶举起双手“兄弟,不如让她去找白毛女,我来当人质。”
“别废话,快去,”
那个人身后的另外几人也将枪举起来对准了宫庶。
宫庶只好快速跑到后台那里,找到正在卸妆的延娥,拉着延娥就跑。
延娥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就一直挣扎着,不愿随宫庶走,宫庶一气之下,直接将延娥扛了起来,向山坡处跑去。
“你放开我,你是什么人?”
“有人要见面,我也没办法,他劫持了我同事。”
到了地方,宫庶将延娥放下来,那个老兵开始和延娥对接暗号。
楚天晴听着两人的对话,瞬间明白过来这些人便是中统派来的人。
“大哥,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你们要找的人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延娥立刻转身靠过来“不能让他们走,他们听到我们的谈话,万一将我们举报了呢。”
“听到没,你们跟着我们就行了,放心,等我们离开时,会放你们走的。”
接着让他的几个手下去探路,他和延娥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共党的活动区域寻找共党领导。
不过延娥认识的几个共党领导都不在,于是便指出骑马的人应该就是领导。
楚天晴和宫庶对视一眼,一起扑向了墙上的两人,楚天晴是担心他们真的伤到自已的同志,宫庶是担心这伙人杀了共党领导,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随着一声枪响,几人立刻停了下来,子弹并没有击中任何人,却惊动了八路军。
几人赶紧逃跑,宫庶和楚天晴被那人和延娥用枪指着向前跑去,和另外几个老兵汇合,八路军追击的过程中不断开枪,子弹在他们的耳边呼啸着。
郑耀先找到韩冰时,他们正要派兵去围剿,郑耀先急忙拦住她“我的人被那伙人绑架了,他们可是记者,一旦他们出事,人们就会觉得延安没有安全保障,保护不了记者的安全,到时候,社会舆论对你们可就不怎么友好了,你们带上我,我可以为你们正名。”
韩冰冷哼一声,便带着士兵出发了,郑耀先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共党不断射击,着急的跑到韩冰跟前“韩小姐,子弹可是不长眼睛啊,在这么下去,我们的非死即伤。”
“子弹不长眼睛,可我们的士兵长眼睛了,他们都是从枪林弹雨里磨练出来的,他们绝不会伤及无辜。”
随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那个老兵也准备豁出去了,拼死也要将延娥送出去。
“兄弟,商量一下,你将她留在这里,我帮你一起护送延娥离开延安,怎么样?”
见那人还在犹豫,宫庶急忙劝道“你带着她也没用,你看看你们就剩几个人了,带着她也是累赘,你放她走,不管最后怎么样,我都帮你把延娥送出去,怎么样?”
“楚小姐,你和先生说一声,我去护送延娥离开延安,咱们山城见。”
等韩冰他们到了这里时,这里只有楚天晴了,郑耀先跑到楚天晴身边,上下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发现楚天晴没有受伤后才松了一口气,“陶卫呢?”
“被那些人带走了。”
追击的士兵回来报告,“有一男一女逃跑了,其中一人便是陶卫。”
“等等,陶卫不是逃跑,他和我是一起被人挟持的,我们是在共党的掌管范围内被劫持的,这件事你们也有责任。”
郑耀先带着楚天晴回了屋子,楚天晴刚要开口说话,便被郑耀先制止了,他在房间细细搜查,楚天晴见状也开始搜查,最终找到了两个窃听器,将窃听器扔进水杯后。两人才开始交谈。
“六哥,宫庶去护送那个中统的女人离开了,他会不会有危险?”
“离开延安他们就没事了,我们也可以走了。”
“共党会放我们走吗?”
“我们经历了打仗,心里害怕想要离开,他们能说什么,再说还有这两个个小东西呢。”
“六哥,我怀疑那位叶将军已经安全到延安了。今天这里的部队异常灵活,好像随时准备出动,按时间算,他们也该到了,有了上一次的危机,他们一定提前做好了警戒。”
“那就好,作为一名将领,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被暗害死于空难,那是莫大的悲哀。楚楚,给你记一大功。”
“六哥,我总担心影子不会出现,他如果派其他人来交接情报,我们在延安如此大费周章,也只是完成了戴老板交给我们的任务,离开这里,我们就失去了近距离查找影子的机会了。六哥,我想将自已的身份暴露出来,这样也许可以吸引影子亲自现身。”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如果影子要除掉你,我们防不胜防,而且,军统电讯处我们只有你这一个潜伏者了,组织上还需要你提供情报,你的身份不能暴露。”
“六哥,我又不是要将身份公布天下,我只需要将这个消息让韩冰知道就够了。”
郑耀先烦躁的抽着烟,不停地吞云吐雾“你想怎么做?”
“我可以用风声的身份发报,有重要情报上报,请求面见,并且将我就在延安的消息也告知。”
“上级不一定会同意你的要求,像我们这种潜伏人员,组织上一般不会让我们出现在明面上的。”
“我不需要上级见我,我只要有人知道这件事就行了。六哥,我们小组的密电码是加密的,监听员记录好后,一定会上报的,有前两次传递的情报,影子应该也会关注我的情报的。”
“前提是你手上有电台,看来你自作主张没把电台销毁。”
“六哥,我保证,他们肯定找不到的。”
看见郑耀先还是阴沉着脸,楚天晴上前依偎在郑耀先怀里“六哥,我保证没有下次了,我以后一定不会自作主张了。”
郑耀先揽住楚天晴叹了口气,“我不是为这件事生气,而是你总喜欢兵行险招,上次的明码发报,这次的引蛇出洞,你都是以自身为诱饵,将自已置于险地,对手只要熟悉了你的招数,就能轻而易举的破解,说不定还能借机除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