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a:那就先请角名君你替我谢谢她啦。
suna:要放家里吗?
suna:雅礼先生看了不会生气吗?
asa:虽然你这么问,但是感觉并没有真的担心他会生气嘛。
suna:我还是比较信任他的心理调节能力的啊。
asa:嗯,这么看来角名君你还算是个好人。
suna:阿朝这算夸奖吗?
suna:感觉有被内涵到啊。
asa:怎么?
asa:是因为很少被人这样夸奖所以不习惯吗?
suna:好了,已经开始感觉到阿朝的恶意了。
asa:这么不明显吗?
asa:看来我在「挑衅」方面的造诣还是不如角名君呢。
suna:
suna:锦城斋前辈的那幅画到时候请务必挂在进门就能一眼看到的地方。
asa:角名君这是一定要为我演示一下更高级一些的挑衅方式吗?
suna:才没有。
suna:我明明是在投诚。
suna:毕竟我的「主人」是阿朝嘛。
角名言语中提到的那幅画的事情要追溯到他们参加祭典的那天。
当地的祭典仪式开始的时候,朝雾绫和角名就在人群的最后方。
他们看着宫侑把宫治从小吃摊前揪了出来,然后推推搡搡地来到了他们附近。
正在两人即将又要爆发冲突的时候,神社中心爆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鼓声。
高高的祭台被好几位身强力壮的大叔吆喝着一肩挑起,平稳地向前行进。
台前有巫女唱祝,两旁有孩子随着祭台路线来回跑动穿梭。
整场祭典的气氛逐渐推向热烈的顶峰。
而再往前,朝雾绫就有些被挡住视线了。
她的身高在国内很难被称为矮,不过此刻有好多小朋友骑在了家长的肩膀上,正欢快地挥舞着手臂。
不料在她只是歪了歪头寻找人群间的空隙的那一下,身体忽然就腾空了。
朝雾绫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发现自己已经落在了角名的肩上。
周围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支撑的东西,为了保持平衡,她稍稍有些手忙脚乱地把角名原先挂在头顶的狐狸面具拨弄了下去。
“抱歉啊,角名君。”
这个面具的边缘有一点点粗糙,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他。
朝雾绫重新在他肩上坐正,尽量让他能稳稳地托着自己。
“没事啦。”
角名甚至还腾出手摆正了面具在自己脸上的位置,顺带着调侃道。
“嘛,神使就要有神使的样子嘛。”
他的个子原本就是出类拔萃的那种,这时候扛着朝雾绫简直让她在人群里显眼得不像话。
可是全场好像只有她一个已满十八岁的成年人被这样对待。
“其他的全部都是小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