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那天为何要去酒楼?在找什么?”
云不秋冷冷的问道。
囚犯默不作声,眼里满是不屑。
“这里的刑具,上过几样?”
“回大人,小到不敢自作主张,所以只用了鞭刑。”
一旁的铁盆里是烧的滚烫的碳火,他夹起一块,“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哼。”
云不秋拿着火钳,慢慢下移,“你说,这个地方要事被这碳火给烫一下,会怎样?”
狱卒看着这火钳,不敢说话。
囚犯惊恐的看着这块碳,身体不自主的想往后缩,但他已经忘记了,他是被绑着的。
“动什么?怕了?”
碳火慢慢靠近,囚犯明显的感觉到这碳火的温度,紧紧盯着它。
“不……不,我说,我说!”
“早说不就完了。”
云不秋将火钳放回铁盆里。
“但是我有个条件,我要我的家人活下去,你们要保住她们的命。”
“行,说吧。”
“是酒楼的掌柜,是他让我去查看,我的家人在他手中,我只是酒楼的一个伙计。”
了解到情况后,云不秋又问道那具遗骸的情况。
“大人,这是在那具遗骸的大腿内侧找到的衣物碎片。”
宁远君将衣物碎片递给他。
“去查,看看是不是酒楼伙计的衣物。”
云不秋去查看遗骸情况,只剩下颅骨,大腿骨和臀骨。
他仔细检查颅骨,发现颅骨后面有些凹凸。
“仵作,来看。”
云不秋指着那个部位问道。
“大人,这或许是死者被人用接触面较小的钝器敲击所致,亦或是头颅碰撞在凸出的物体上,可以是金瓜锤、页锤、骨朵、锏,甚至是鞭。”
大街上
“宁远君,布料的事查的怎么样?”
“大人,那衣物确实是酒楼伙计的。”
“那我们先去打听一下,那具尸体是哪个伙计的。”
云不秋与宁远君一路打听,最终找到一间茅屋,里面有一位老者。
“大爷,您好,我们是官府办案的,想来跟您打听点事。”
云不秋说道。
“什么事啊?”
“大爷,您家就您一个人?您的儿女呢?”
听到这话,大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老夫的儿子……在酒楼被烧死了,说是意外失火。”
大爷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掩着面,心中万般无奈与艰辛,语气中透露着无尽的哀思。
“大爷,您还记得您儿子之前是否有异样?或者,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没有异样,最后一次见面……就是酒楼被烧的那天。”
“大爷,打扰了。”
他们离开后,去找了酒楼的掌柜。
“掌柜,你好,我们是官府查案的,你的酒楼被烧,你为何不报案?”
掌柜有些慌张,“不是意外失火吗?”
“好好的酒楼就这样被烧了,你就不担心你的损失?”
“损失……当然是担心的,但是天命如此啊,我又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