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烜叫一声就要过去扶,可才刚走出一步,只觉得手臂痛得厉害,不得不蹲在地上捂着手臂。她本来还想再站起来,却没想到自己连站起来都是不能了。挣扎了一阵,肖烜最终晕了过去。
花见到李锐肖烜皆是毒发倒下,跑出去想将其余人一并消灭,却没想到所有攻击都被左卫用防御性玄术护卫盾挡下,自己也被李炟击伤,丢下杨陈,仓惶而逃。
看着花离开,肖烜挽起了左臂的衣袖,映入眼帘的是一道伤。那紫魔轮的毒药蚀着她的皮肉,自手腕上方至臂弯处,由左至右,如一条长蛇一般伏在手臂之上。肖烜吃痛,喊人来医,却皆是面露难色。最终只得暗自忍着,期望有朝一日从花手中夺得解药,再去解毒。
“那么多人受了伤,怎么偏偏你被带走了?!杨陈!你意志不坚,被花所控制,助纣为虐,大逆不道,该当何罪!”
赶走了花,恼羞成怒的李锐大声呵斥着。
杨陈吓坏了,赶忙跪到地上磕头:“陛下饶命!陛下恕罪!小女子不敢了!”
“念你悔过心诚,”
李锐冷冷地道,“朕且不追问罪责,你自去悔过吧!”
说话间李锐只觉得心口痛得厉害,当即捂住胸口倒在地上。
“陛下!”
肖烜当即冲了过去,伸手为李锐传递力量。
看见李锐渐渐地缓了过来,肖烜暂时收了力量:“这个花,净搞一些害人的玩意儿,可害苦陛下了!这一下子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解毒,这要是解不开……不行!遍寻方士也得给它解开!”
李锐从地上站了起来,径自离开了。而肖烜,正不知何处去,却被陈宇给叫住了。陈宇只说花被赶走了,想邀请她去喝点酒,庆祝一番。
“花是走了,可是不还有毒留着呢嘛!”
肖烜先是抱怨了几句,“得,婸就陪你喝上几盅。”
“花都走了,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酒馆里,陈宇望着肖烜。他也知道肖烜中了花的“紫魔轮”
,很是难受。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他也帮不到肖烜,只好邀请肖烜出来喝酒,希望她多少能好受些。
“那可不得高兴——”
肖烜抬起手来就要去拍桌子,却被陈宇一把将手拉住了。
肖烜有些急了,一把抽出了手来指着陈宇:“姓陈的,你干什么?婸不高兴你说不行,现在婸高兴了,你怎么又不让了?”
陈宇将手拿了回去,为肖烜斟上了一杯酒:“你现在修为这么高,这样的桌子你一巴掌下去岂不得叫你给拍碎了?”
肖烜一口酒下肚,抹了抹嘴:“碎了就碎了,婸又不是——又不是没有钱赔!”
说话间肖烜忽然在心里犯起了嘀咕:“诶?婸刚才是想起了什么?不会是幻觉吧?行了,不管那么多了,还是接着喝酒吧!”
随后,她又为自己斟满了酒
陈宇拿起了酒杯:“这样总归是不好的。来,喝酒吧!”
说着,他将那杯酒喝了下去。
“还是喝酒好,一杯酒下去就什么都忘了——”
肖烜正说着,忽然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禁不住捂住手臂叫了起来。
陈宇一惊,急忙站起身来就要扶肖烜回去:“肖烜,要不就先别喝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不行,这样美酒不喝完,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肖烜艰难地说着,同时又强撑着伸手去抓酒杯。
陈宇只怕肖烜承受不住,仍是伸手要去扶:“肖烜,你就别撑着了,身体要紧啊!等你的身体好了,我再带你出来喝酒。”
可陈宇的手才刚碰到肖烜,却忽听一杯酒下肚的肖烜叫了一声:“诶?怎么觉得比刚才好受了一点?姓陈的,看样子这酒能解毒,快再给婸满上!”
陈宇看见肖烜好了一些,自然是欣喜异常。又听肖烜说喝酒能解毒,赶忙为肖烜斟酒。
几杯酒下肚,肖烜也是渐渐露出了笑容:“想不到喝酒还有这样的奇效,那婸以后可要多喝,说不定那天就解毒了呢!”
天色渐晚,陈宇扶着早已醉得不成样子的肖烜走上了回府的路。
“姓陈的,婸还要再喝点……”
肖烜早已醉得东倒西歪,仍是满口胡话。
“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陈宇轻声劝着肖烜。他如今看来,酒也只是能暂时缓解肖烜的疼痛。他只希望肖烜的毒能够早日被解开,只不过他估计那得等到肖烜说的二三十年后了,而且很有可能那位能为肖烜解毒的能人也要到那时才能会出现。想到这里,他也不禁有些期待肖烜口中的二三十年后了。
“姓陈的……你别胡,胡,胡说,婸还能喝……”
肖烜又大着舌头说了一句话,摇摇摆摆就要向旁侧倒去,被陈宇一把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