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家中的桌谁擦,饭谁煮,地谁耕?我离不开织女啊!”
黄牛叹气:“我也没有办法了,那个男仙离开前对我施展了封印,我再没有任何法力了。”
“爹,爹!”
孩子哇哇大哭,“我饿……”
“吃吃吃,就知道吃!”
牛郎甩开孩子,满是戾气,“老子也饿!”
但没有了织女,家里的菜也没人补充,完全没有谋生手段的牛郎环顾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在了气喘吁吁的老牛身上。
他拎了把菜刀出来,笑得和善,“老牛呀老牛,既然你为我们家劳心了这么多年,不妨再用自已的身躯做出最后的贡献吧?”
于是黄牛就这样被宰杀,骨肉被吃干抹净,血液也被吮吸得一滴不剩。
没过几天,牛郎就被官差捉拿了。
理由——杀牛犯法。
“……”
不仅云开沉默了,就是NPC也给看沉默了。
谁能想到牛郎最后居然死于这种理由,真是离谱得来又合理,合理得来又极具普法性。
两位主持人热情洋溢地走上台,时俊杰率先道:“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演出啊,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送给辛苦演出的演员们!”
男人们完全笑不出来。
女人们也笑不出来。
前者感觉自已被羞辱气得不想说话,后者则是感觉戏码真实得令人害怕。
织女尚且有西王母搭救,她们又能跟谁呼救呢?
所以在这诡异的氛围下,只有不受影响的玩家们在奋力鼓掌。
布充乾:“牛郎织女那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实在令人动容,而在故事中织布缝衣有着一双巧手的织女,其智慧与胆魄更是值得我们学习。”
时俊杰:“接下来让我们奉迎七姐像,在七姐的见证下,女娘们将会一同进行穿针比赛,谁先穿过了七孔针,今夜的这个绣球便花落谁家。”
柔软的红绸上,一个七彩缤纷的繁花绣球被托上台。
与之一起上来的,还有定州城里的一些未出阁的女娘们。
她们或拘谨或开朗,跪坐在一张张案几后,随着主持人敲响铜锣,她们便开始穿针引线。
该说不说,定州城的女娘都非常能干,穿好线后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有三个人举手。
好在主办方早有准备。
时俊杰宣布这三位姑娘同时获得冠军,在赢得奖杯(绣球)的同时,还免费赠送了三天的火锅招待券。
没错,火锅店就是这厮开的。
“音乐听了,舞也看了,戏班也表演过了,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时俊杰也不装了,直接引爆高潮。
观众:“打、铁、花!”
“大点声,没听见!”
“打铁花!”
打铁花需要用到铁水,这个铁若是没有当地官员首肯是很难弄得到的。
但玩家跟大都督是什么关系啊!
撒撒娇,磨个几天便签署了同意书。
观众们欢呼雀跃地跟着工作人员转移场地,来到了舞台的背面——更宽更广的地方。
他们被拦在了警戒线外,看着有一人登上了丈余高的二层八角大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