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带着他进电梯,下到负2楼,在地下停车库尽头的大房间敲门让他进去。
王之宪和三个枪手坐在里面。角落里是绑着的两个孩子。
看到是闫相友过来,周宿和王双双同时皱了皱眉。
枪手给闫相友做了简单的搜身,要夺他手里的信封:“东西给我。”
闫相友躲了一下,仍然是一副教书育人的微笑:“如果我给了,你们会放一个孩子吗?”
那枪手像是听了一个玩笑话:“大叔,你看看清楚形势!”
说完,他猛地一脚踢在闫相友的膝盖上,动手就来抢信封。
闫相友吃痛地跪倒在地,却奇异地把信封抱在了怀里,手劲很大竟然没能让枪手得逞。
“放了一个孩子!要不然我撕了它!”
他气喘吁吁地盯着王之宪,作势就要撕信封。
那枪手就要上来继续揍他:“我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等等!”
坐在沙发上的王之宪站了起来。
枪手立刻停了下来。
王之宪走过来,他那肚子实在是有点太大了,每一步颠一下,肚子上肥腻的皱起的肉褶像裂开的笑唇。
“先生,我是讲信用的人。您放心。”
他蹲下来,手搭在信封上:“要不,您挑一个放?”
说闫相友完全不害怕肯定是假的,抓着信封的手指在抖:“那那个女孩吧。”
王之宪回头示意枪手。枪手立刻把王双双提溜了起来,交给外面的前台姑娘。
闫相友手一松,信封落在了王之宪手里。
王双双一出酒店的门,立刻有便衣刑警将她带了出去。
她完全没有劫后重生的喜悦,只有焦急和惊恐:“我哥呢?我哥在吗?让我跟我哥说”
刑警把她带到车上,她扑在陆效禹的怀里:“周宿,周宿让我带话给你。”
陆效禹紧紧握着她的手:“他说什么?”
感受到来自兄长掌心的温暖,王双双的眼泪落下来:“他说他说,对不起,他不是你的答案。”
陆效禹迅速颓败的表情只维持了很短的几秒钟,突然一把抓起了旁边的对讲机:“妈,去救他!周宿要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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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老师其实也是一个很有故事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