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越可不管祁策多少的心理活动,他直接按着祁策的腰,手上的柳树条毫不留情的往祁策高贵的屁股上抽去。
一下下去,就是一道血痕,半点不留力。
疼的祁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先生”
祁策回过头,干巴巴的唤着徐瑾越。
想求饶吧,不敢,但是眉目言语间确实明明白白有着求饶的意味。
“嗯?”
徐瑾越眉毛一挑,手上又是一下。
“谢先生责罚。”
祁策求饶的话在嘴里转了几圈儿,出了口还是换成了谢罚。
他没胆子,也没脸。
祁策屁股上的血痕,一道是一道的,整整十下,并排在了祁策的屁股上。
祁策现在双腿根本是控制不住的哆嗦,要不是徐瑾越按住了他,保管站不住。
抽了十下,徐瑾越就把柳树条随手扔在了地上,回到了马车上,也没有招呼祁策。
祁策一咬牙,想着反正是没有脸面,袍子没有放下去,裤子没有提上来,就这么爬上了马车。
整个车队在没有吩咐的情况下,继续往前走了。
可谓是训练有素。
“先生,消消气。”
祁策壮着胆子跪在徐瑾越的面前,低眉顺眼的说道。
“两根玉势。”
徐瑾越皱着眉,冷声吩咐。
“是,先生。”
祁策抿了抿嘴回了。
随即从旁边儿的小抽屉里拿出了特意带出来的一套玉势,祁策不敢偷懒取巧,直接拿出了尺寸最大的两根玉势,费力的塞到了自己的后穴里。
“过来。”
徐瑾越看着祁策到现在还算乖巧,一直冷着的脸色总算放缓了一些。
祁策小心翼翼的跪在了徐瑾越的面前,也不敢看徐瑾越,就低着头。
“先生,策儿知道错了。”
祁策拉着徐瑾越的袖子,可怜巴巴的说道。
“陛下甭糊弄臣了,臣反对了您数日,您出来了,您和臣说您知道错了?”
徐瑾越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揭穿了祁策表面的乖巧。
“您这话就是和吉顺养的那只小狸奴说,它约莫也是不信的。”
徐瑾越捏着祁策的下巴,另一只手拍了拍祁策的脸。
“您这张嘴,真的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徐瑾越说完这话,祁策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他的先生赏了他左右脸上各一个耳光。
“说吧,处心积虑的要出宫,琢磨什么呢?想好再回答,要是不合臣的心意,陛下就再去官道上挨十下,臣有的是时间和您耗。”
徐瑾越往后一靠,拿出了审问的态度。
祁策在数日前,突然要以考察民情,以免令不出京师的理由要微服私访,大臣们如何劝阻,祁策都一意孤行,坚决不肯改变主意。
徐瑾越自然也是反对的,他不插手朝堂的事务,但是他有一条最直接的理由反对。
祁策如今还未有一位皇嗣,在皇家,起码要太子坐镇东宫,宫内至少还有三个皇子,才不算子嗣难昌。
且前朝就是因为有慧仁皇帝无子,导致的血脉混乱,最后天下大乱。
所以,基于这点,徐瑾越是旗帜鲜明的反对皇帝出宫的。
但是,这次,哪怕是徐瑾越打了板子,祁策也是昂着头,一口一句,帝师不参朝政,全盘拒绝徐瑾越的要求,气的徐瑾越是牙痒痒。
祁策终究是皇帝,兵权在手,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皇帝的意志终究成为了明文的诏书。
微服私访,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