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经地方。
尤其是前方悬空的红色珠帘,屋内还点着浓郁的香薰,闻起来倒像他们苗疆惯用的那种。
只是还有一丝不同的。
正当云岁没得到楚嘉熠的回应时,身边的门突然关了。
寝内霎时乌黑的连一丝光都瞧不见。
“你知道孤要对你做什么吗?”
楚嘉熠抱着云岁走了几步,突然低下头,在黑暗中这样问他。
云岁在他问出这句话时,心里就已经有了些隐隐的猜测。
想必楚嘉熠是看出了他的异样。
既然如此,那他索性也不装了,很轻的点头回应。
后背躺在一处温暖的地方,云岁往身后摸了摸,发现是块柔软的床毯,上面的绒毛很密集,因此也足够保暖。
这时,云岁才反应过来楚嘉熠带自己来这儿的原因。
而当太子再次开口,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孤那屋内的床榻,”
楚嘉熠双手撑在云岁两肩旁,缓缓压下身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容易塌。”
云岁才不信他这鬼话。
他都是太子了,东宫的材质能差到哪儿去?
但情蛊发作时本人极其不好受,再加上能解蛊的男人就在他面前,他只是从喉间溢出一声似纵容的喘息:“嗯……”
楚嘉熠隐隐能瞧见云岁的湿红的眼尾,像他这些日子中,在记忆里无数次回想的那样。
“少主。”
楚嘉熠的唇贴在云岁瓷白的脖颈上,絮乱的呼吸和细细碎碎的吻让云岁的热意更加。
还有那一声少主的功劳。
楚嘉熠问他:“这三年中,每回情蛊发作时……你想的都是谁?”
“想……想你。”
“那,我们成亲,当孤的太子妃,可好?”
“我们,一起为苗疆报仇。”
楚嘉熠指腹摁着云岁的腹部,粗糙的指尖滑过对方漂亮柔嫩的脐眼。
小骗子技术差成这样
云岁觉得自己的腹部不是一般疼。
他意识恍惚的睁开早已湿润的双眼,脸颊染上一层红晕,整个人陷入缱绻春光中,根本无暇再想其他。
楚嘉熠问一句,他只能不由自主的回答一句。
回答一切,能让两人欲火缠绵的问题。
云岁那对琥珀色的杏眸在昏暗的视线中隐隐闪过一丝亮光,环着楚嘉熠的肩颈。
楚嘉熠的吻带着湿热,吻过云岁的双唇,虎口抵着他的下巴。
“岁岁,其实我还有一件事瞒了你。”
太子话音刚落,昏暗的视线中突地亮起来一道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