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嘴出口成脏,文不赖武也没落下,靠手就给余夏来了个过肩摔,摔得余夏眼冒金星,沉声道,“只知道给他使绊子,连他怕冷都不知道。温言忍你,才给你惯的,滚。”
也不顾脏,白依山从轮椅上摔落,拖着动不了的双腿拉开地下室的门,朝里面喊:“温言。”
浓郁的曼陀罗味信息素从地下室溢出,白依山猝不及防饮一口气,顿时退后着咳了两声,扯着嗓子:“谢秉川呢,死哪去了。”
被江无漾扶着过来的谢秉川迟迟赶到,地下室门边一片杂乱,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从地下室里往外不停溢出。
白依山和余夏都撑不住坐在地上,满脸痛苦,江无漾顶着眩晕,上前把白依山捞走,顺脚把余夏一并拖出去,临走前把谢秉川往里轻推,低声催促:“愣着干什么呢。”
谢秉川被推着往前走了几步,走得越近,压抑不住的呼吸声便越重。
冷冽的冷杉味信息素散开来,尽数将曼陀罗味压下,身体传来暖意,余温言还没喘上口气,后劲传来痛意,锋利的牙齿再度刺破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余温言没有挣扎,只是紧紧抓着身边的衣袖,身体抖得不成样。
见他恢复不少,手上划痕渗出的血也止住了,谢秉川欲松开手,余温言却猛拽回去,用力将谢秉川一推,迷糊间,不可遏止地吻了上去。
“又是,那个味道,”
余温言面色绯红,手发颤,拽着谢秉川的衣领,下嘴唇被咬得发白,眼眸闪着水光,一字一顿、毫无威慑力地威胁,“你是我的alpha,不许婚内出轨。”
谢秉川没回答,只是沉重呼吸着,突然用力重新将余温言压回墙边,吻上余温言的脖颈。
余温言低喘一声,仰头欲索吻,却骤然听见谢秉川对着他喊了一声:“余夏。”
他停了动作,手压抑不住地小幅颤着,用力把谢秉川往外一推,又跨身在谢秉川上方,再度揪起谢秉川的领子,用止不住抖的声音说道:“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余温言。”
“那你刚刚喊谁。”
“余夏。”
余温言嘴唇颤着,张了张嘴,最后笑了一声。
清清楚楚的“余夏”
两个字,没有犯一点迷糊。
“想标记他?可惜你没办法,我才是你的oga,我才是和你结婚的人,”
装了那么久乖巧听话,余温言终还是忍不住了,“谢秉川,我们——”
他想说,我们离婚吧,又突然惊醒,离不离婚的主动权都全然不在他手上。
毒信息素下,他离了谢秉川只有掉入幻觉疼死的份。
至少得等他治好腺体再说。
话到嘴边拐了弯,余温言抖着声音继续说:“你别想甩开我。”
谢秉川倒是一改先前漠然的神情,嘴角浅笑,抚上余温言的头发,细细顺着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