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好久不见~”
只裹了条浴巾的男人侧卧在两米大床上,拳撑额角,脸上似笑非笑。
他二十六七岁,生得棱角分明,脸是无可挑剔的精致,一双桃花眼冷艳似妖,透着一股邪气和野性。
程玺舌尖抵了抵腮帮。
二话不说,手里的白瓷瓶砸向男人脑门!
男人腾出托额的手,双手拖住瓷瓶,不怒反笑:“程总好大的火气,要是离婚了,以后没男人了你一身火气往哪撒?”
程玺切齿:“原来司总也知道,把男人撕成一片片的能助女人撒气。”
所以她现在只想把这狗男人撕成八百半。
脑到手到,她双手抓住被单一角,用力一扯。
被单抽动,床上的浴巾男也被她一并带了过来。
男人一动没动。
被程玺拉过去时他全程微仰头,露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保持着疑似待吻的姿势。
就那么水灵灵地,任程玺把他拉到面前。
程玺一个巴掌抽去。
男人头一偏躲过,面带微笑:“乖,这样打你的手会疼的。”
他把白瓷瓶递到程玺手里,“还是得用这个。”
人前的程玺习惯喜怒不形于色,可这男人总能精准踩上她的怒点,并给她火上浇油。
“你以为我不敢?”
程玺接下瓶就砸。
可她一抬手的空当被男人瞧准,瞬间,他的长臂已出。
他双臂灵巧地从她怀间斜插过去,将她整个揽住,再腰身一拧,放倒。
瓷瓶从手里滑落,程玺也被他绞在床上。
男人的双手从后背扣住她脖间,双腿绞住她腰腹,让她动弹不得。
一个很常见的摔法,因为这男人只穿了一条浴巾而多了几分羞耻。
程玺白着脸挣扎:“给我放手,司南!”
该死。
以前她用这招对付司南,司南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今晚却被他轻易控制!
司南轻笑,“你隐婚的这三年里我天天泡拳馆,只练这一招,不为别的,只为有一天你削我的时候,我能拿来对付你。”
“好,看你对不对付得了……”
程玺双手抱住司南手臂,同时凝着股力扭动翻身,企图让身体从他胯下挣脱。
司南又笑了,“别蹭,吃亏的是你。”
程玺:“……”
“放个烟花给你助兴,再来你房间洗个澡而已,你这屋子我又不是没住过,床也不是没睡过,用得着喊打喊杀?”
“给你保镖招来了,看到我们俩这么亲密,你说得清吗?”
“哦,那估计明天就不是传你被小白脸戴了绿帽子,而是传你程总婚内出轨,小白脸怒而找小三了。”
程玺尝试用各位解法,但她和司南的力量实在悬殊。
双方力量交合下,再坚实的床板也发出了不堪的吱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