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叔对这里很熟悉,点了点头:“有的,夫人稍等,我去给夫人挑几匹听话的。”
等了十分钟,故叔拉着红毛和白毛的马匹回来了,江舟与自然是选择的白色的。
就像剧本里一样,江舟与在马场上慢慢的走着,手里牵着马的缰绳,这也是江舟与首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马匹,他有些惊奇,但是并不害怕。
这匹白马有自已的名字,奋勇千军,很奇怪的名字,据说是这马刚出生不久,大风把挂在千军马场外墙上的“千军”
二字吹落在了马场里边,小马拉了两佗大粪正正好落在了千军二字上,宋路昭当时看笑了,给马起了奋勇千军的名字。
正是初秋,前几天连下了大雨,马场上的黑麦草长势喜人,江舟与脚踩湿软的地面,迎着微凉的晨风,突生自已是世界焦点,世界之主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他低头看见鞋底和裤腿一片烂泥的时候咻的消失了,是可怜的万人嫌,不是世界王子,也不是缺了你就没法运转的世界中心,手指拍了拍裤腿企图将干涸了的泥巴清走,结果却是连着双手也沾上了泥。
偏偏在这个时候,宋路昭被满然推着轮椅出现在距离他两米的地方。
“夫人果然还是小孩子,一个人偷偷躲在这里玩泥巴。”
江舟与浑身上下都是泥巴,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几天的相处,江舟与大致摸懂了一些宋路昭的性子,明白对方是在开玩笑,没有反驳:“对啊,我在玩泥巴,但是没有偷偷的,宋先生这不是来陪我了吗?”
宋路昭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却又在满然将他推离的时候喊住了人:“满然,你先回去继续抄你的小娇妻法则吧,这里交给夫人。”
满然看了一眼浑身脏兮兮的江舟与,慢吞吞的离开了。
“他不信任我。”
江舟与直言,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气愤。
“该的,谁让宋夫人还是个玩泥巴的小朋友。”
“我是小朋友,那陪小朋友玩泥巴的你不就是小朋友的玩伴了,我们是一样的。”
“夫君应该是泥巴小朋友的家长。”
江舟与将缰绳交给季叔,屁股兜儿里放着台词本,手上是泥土多有不便,只能让宋路昭帮个忙。
宋路昭盯着人看了几秒:“你撅着屁股干什么?”
“台词本,快拿出来,我要去洗手了。“
宋路昭莫名有点不想那么快将台词本从屁股兜儿里抽出,慢腾腾的半天才拿好了,在江舟与洗手的时候还多问了两句:“玩泥巴洗手?”
江舟与:“我忙着背台词,宋先生还当真了。”
也许是凑巧,也许是那一页折痕太深,宋路昭很轻易的就翻开了马场上遛马的戏份,他看完了剧情,思索了几秒。
“一个人背词是不是特没意思?夫君陪你对戏好不好?”
江舟与惊讶,这么多天一个人背词确实挺没意思的,当即就答应了,只不过半个小时他就有些后悔了。
“真的要这样吗?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