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一言不发,他抽出腰上的刀,拉起江舟的手就要一刀狠狠划下去,阿黑吓了一大跳,猛地抓住他的手。
“你干嘛?陆哥说了这个人不能受伤!”
阿白瞪着他:“你是傻逼吗?吸血鬼会因为什么着迷你不知道?要是喜欢他的脸何必大费周章,抓起来囚禁就行了,用得着躲到老区来?”
“他头上有人,一会儿肯定会有人来找他,上品血液对吸血鬼来说有多大的功效应该不用我多说,与其拱手让人不如我们先下手。”
阿黑还是不肯:“姓陆的我们惹不起,今天要是动了他要的人,明天我们就会被四处追杀,我们不能再过那样的日子了,阿白,我们要的是安稳点的生活。”
“况且,要不是为了还个人情,这次的任务我们根本就不会接,别这样做。”
阿白看着阿黑,颤抖着手松开了江舟与,将刀收好骂骂咧咧的转身走出房间,阿黑把黑色的锁链扣在江舟与的脚踝上,确保人跑不了以后也离开了。
半夜的时候,阿白又进来给江舟与打了一针麻醉剂:“他不是有心脏病吗?不会睡死过去吧?”
“少打一点,应该死不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门被敲响了,阿黑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正是陆渊则,只有他一个人,没带保镖。
“你们可以走了。”
门再次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一个昏睡的江舟与和蹲在床边盯着他的脖颈紧紧不放的陆渊则。
没有开灯,屋子里只有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陆渊则的眼睛由蓝色变成红色,指甲咻的变长,耳朵像精灵一样尖利,张开的嘴如同深渊巨口,十分摄人的牙尖在黑暗中更显森冷。
他张开嘴按住江舟与的头对准他的脖颈,正想一口咬下去又忽的停住。
“心脏病……被我这么吸一口九成九会死,麻烦,你要是死了,吸血鬼联盟估计会找我的大麻烦。”
于是陆渊则只能去厨房拿刀和碗,在江舟与手心划了道口子,血液顺着手掌流到碗里。
香、甜,勾人味蕾。
陆渊则的眼神逐渐痴迷疯狂,癫狂的汩汩喝着红色的液体,捧着江舟与的手舔至血液凝固,即使这样他仍然嗅着空气里的铁锈味,像个瘾君子一样。
他的嘴唇两边都沾着红色液体,长长的舌头舔着嘴唇。
江舟与睡的不安稳,眉头紧皱在一起,脸色如白漆。
狭小的房间遍布血味,味道浓郁到透过无数小缝飘向屋外,四处散发。
………………
宋路昭在监控前看着监控里的画面,他看着休息室里的江舟与缓缓倒下,眉间狠狠一颤。
画面里,刘名冠扶起靠着门滑坐在地上的江舟与,拍了两下江舟与脸:“喂,江哥?”
江舟与虚虚的睁着眼,一点声音都没法发出,只能任由意识越来越迷糊。刘名冠弯腰拉着江舟与的手臂将他扛在肩膀上,敲了三下门,门应声而开,外面站着两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
“从南边的那个门出去,门口有人接应,监控交给我们处。”
“行。”
走了近半分钟,刘名冠来到了门口,门外停着一辆黑色suv,里面下来两个戴着黑色墨镜,身穿黑衣黑裤的健壮男人,男人脖颈处的纹身没有遮住,看上去一脸凶相,刘名冠把江舟与粗暴的扔进后车坐,江舟与的头磕在了门内侧。
“轻点,他掉了一根头发你家欠的债就少还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