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在陆世安身上闻到了一点点胡梨的味道,就再次发情了!
舒声的脸色变得潮红,双手死死地抓着陆世安的衣领子,将自己的鼻尖凑上去,很贪恋地嗅着上面仅存的、那一抹稀薄的梨花香味。
陆世安被舒声这样缠着,简直要死。
他很艰难地把自己的外套扯下来,扔进了舒声的怀里。
陆世安在给医生打电话的时候,短暂地想起。
在离开3号星球之前,他见了胡梨一面。
小姑娘脸蛋儿红红的,很礼貌地和他道别,欲言又止地向他打探舒声的消息。
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他沾上了一点胡梨的信息素味道吧。
“这他妈……”
陆世安哭笑不得地看着那边抱着他衣服的舒声,只觉得心累。
可是,很快他连心累都累不起来了。
因为舒声在他同医生通电话的时候,从普通发情期,彻底进入了极致发情期。
进入极致发情期的舒声彻底失去了自我意识。
也变得完全不可控制。
除了他的oga,他排斥任何其他人的接近,特别是同类的接近。
无差别攻击开到最大化,饶是陆世安,在舒声的信息素攻击下,也险些要站不稳。
他将门开出一条缝,怒吼着让同层的工作人员快速撤离,并要求他们在医生到来之前封锁整个办公楼。
因为在这里工作的有alpha和oga,若是舒声的信息素四溢,很可能会导致低阶alpha受伤,或者引发部分oga强制发情。
很快,整个办公楼只剩下部分对信息素不太敏感的beta。
他们协助着陆世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舒声绑了起来。
但是!
办完事情之后,他们看陆世安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因为……
舒声那个不要脸的,一直在质问陆世安把他的oga藏到哪里去了,还问陆世安为什么他的外套上有他的oga的味道!
气得陆世安直接暴力把他劈晕了。
当天下午,舒声又被关进了那个他曾经和他的oga共同度过好几天的隔离间。
隔离间的布置还和上次一样。
一张很软很大的床,一个和卧室互通的客厅,以及一间小小的厨房。
他被打了镇定剂,但睡得也不够安稳。
因为身体的极度高温,也因为……
没有oga信息素的安抚。
但舒声却做了好几个有关于胡梨的梦。
他梦到他的oga很乖巧地躺在他的身下,哭着喊他哥哥,求他轻一点,偶尔又让他重一点……
她的味道那么好闻。
她的身体又那么娇软。
他的oga配合他每一次的进攻,也满足他所有的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要求。
我好想她。
舒声在深夜里睁开眼。
一双眸子被欲念染得赤红。
模样却又万分委屈。
因为……
他找不到他的oga了。
舒声想要起身,但只是稍一动作,脖颈就一痛。
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