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愿触及的伤痛再次被人提起时,谢书淮当即就变了脸色。
他又恢复成了那个拒人千里的谢书淮。
一脸冷漠端起饭碗,就出了西屋。
而且连着几日,谢书淮又不再理林玉禾。
除了按时给林玉禾做饭食以外,也不再对林玉禾说一句话。
家中这位不理她。
林玉禾无趣时,又带着运姐儿到村口,或者山中溜达。
这样也有助于她生产。
家中只剩下母子俩时,崔氏走进东屋,说出自已心中的忧虑之事,“淮儿,这两日我看你又不理玉禾。”
“她快临盆了,你别气她。妇人生产本就是死里逃生。”
“这些日子,我连你和云萝的事都没提,就怕她伤心。”
“你姐姐就是……”
谢书淮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一白,当即打断:“娘,这些不吉的话,往后你莫要再说了。”
崔氏愣了愣,心想他何时也信奉这些。
往日不是从来不信吗?
林玉禾在村口晒太阳时,旁边的妇人们也不敢再逮着她嚼舌根了。
对象又换成了东家或西家。
甚至把林玉禾也拉了进来。
吵不过林玉禾,就拉她入伙。
林玉禾被迫加入,听了会儿,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毫无兴趣。
暗叹,还是离她们远些,自已若是连续来几日,只怕会被她们同化成下一个玲花嫂子。
随即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此处。
她带着运姐儿往大路口而去。
林玉禾还没走到岔路口,一辆马车便停在了她面前。
一看来人,又是她舅母何氏。
这一次,还把她的表哥也带来了。
林玉禾心道,他们一家不是回玉灵县了吗,怎么阴魂不散又来了。
何氏由自已长子扶着下了马车,看到林玉禾在此。
推开她儿子搀扶,快步来到林玉禾身边。
“禾禾,走,随舅母去县城的茶肆坐坐吧。”
何氏内心还是有些怵谢书淮,能在这里接到林玉禾自然更好。
“舅母,茶肆就不去了,若是你来是为了上次一事,侄女儿只能让你失望了。”
到目前为止,林玉禾对她舅母的执着一直是一头雾水。
她们家家境殷实,什么样的儿媳妇找不到,非要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