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告诉魏鹤辞,他都升回京城了,为何还不来接我。”
“是不是想要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替他守着这个院子。”
藏于院外树上的谢书淮和福安,听得清清楚楚。
这也是陈瑾湛要两人今晚办的要事,到这院子去换回真账本。
这娘子也只是一个外室而已。
此院的真正主人,正是许阳县在前任知县魏鹤辞。
也是审理谢书淮父亲一案的县官。
此人身份不简单,是国舅陆观年的连襟。
能力有限,主要是背后的靠山权势正盛。
他在许阳任职期间,为了自已的利益也不知结了多少冤假错案。
不但昏庸还贪得无厌。
这院子看似是金屋藏娇,实则藏的是,魏鹤辞在许阳的贪污受贿的真账本。
他派人日夜无休地看守着。
即便这般谨慎,陈瑾湛的人还是发现了他的秘密。
找到了此处。
福安和陈家的暗卫在此处观察多日,他们猜测,账本应当存在客院的东梢间。
具体在东梢间的何处,也只有到了房中才知。
也摸清了守卫们的换班时间。
来此之前,谢书淮与福安还有暗卫三人早就商量好了对策。
趁着三更天,守卫们换班的时候防备松懈动手,先用一出调虎离山计把他们引出院子。
再用一招打草惊蛇。
惊动魏鹤辞的人,让他们自动暴露目标。
所以进去换账本这个人,不但要武艺高强,应变能力也要快。
此事,不敢有丝毫怠慢。
若是被对方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不但账本会更换地方,只怕就再也就没有下手的机会了。
终于等到三更天,客院的侍卫只有两人时,谢书淮和福安先悄悄潜入院中。
此时的福安一身丫头打扮,他先是到客院大喊一声,“有贼。”
而后暗卫的身影一闪,从守卫们的眼前闪过。
留守两侍卫,看到丫头大喊,也没多想,就跟了出去。
这时,谢书淮则快速跃进客院。
他并没立即进入东梢间。
而是倒挂在房梁上。
以他的猜测,这种地方定然会设置机关和暗器。
自已贸然闯入,只会触碰机关暴露自已。
果然没过多久,院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你有看清是几个人了,偷的何物?”
循着声音看去,谢书淮就见拱月门口,出现一侍卫和一身形胖硕的中年男子。
那侍卫恭敬回道:“回齐管事,属下没看清。”
“你先去把人叫回来,别追了,院子不能离人。”
“是。”
那侍卫一走,中年男子就动作麻利地往东梢间而来。
他第一时间不是插锁开门,而是按了墙上几个位置错综复杂的开关。
最后才打开房门。
谢书淮如鬼魅般跟了进去。
继续隐藏在黑暗处。
管事点亮宫灯后,推开了书柜,打开了密室的大门。
谢书淮身姿轻盈紧跟在后面。
本以为密室已是尽头,不想密室只是一个过道。
最后的尽头竟是一处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