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过于近了,并且双臂撑在她身体身后,将她束缚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处躲避。
“鹿时桉,你疯了吧?”
江右实在不敢相信对方这么大胆,连连警告道:“我,我可是你嫂子,你就不怕我告诉夏言吗?”
“上一次接吻,你怎么没有告诉夏哥?”
他越凑越近,呼出的鼻息带着独有的男人味,与她缠绵。
“我,我。。。。。。”
“我来猜猜,你是不是想和夏哥分手,所以想着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毕竟,你似乎在学校极力敝清夏哥存在,或者,你找到接盘侠,因为宋云比夏哥更加的好控制?”
他每吐出一句,江右脸色愈加苍白一分,尤其听到宋云,她瞳孔一缩,下意识吐出:“你怎么知道宋云的?”
宋文汐不是说表面上宋云去了国外治疗吗?这家伙是怎么知道宋云没有出国,而是在腾中师范大学的?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但以夏哥的性格,知道你不仅给他戴绿帽子,还将他将当猴耍,你猜猜看,他会怎么报复你?”
“你还不知道吧?夏言母亲是开国元勋白建国的女儿,父亲家是南宋发家,这么跟你说吧,当年建国,国家找夏家借的钱。”
如果把国家比作一个游戏服务器,夏家是出资搭建这个服务器之一的大佬。
宋云家虽然是内测玩家,但母族林氏的势力不比夏家差。
江右愣在原地,白建国,那个出现在她历史书上的人物?
鹿时桉抬起一只手,虎口擒住她的下巴,趁她愣神的功夫,轻笑着歪头吻了上去。
唇瓣相碰,男人再次尝到朝思暮念的柔软,喉咙溢出满足的轻叹。
松开她的下巴,手臂去箍她的腰,让她身体紧紧贴着他。
自从分开后,每晚都能梦到女孩在身下的模样,她哭泣,求饶,可他依旧没有停下。
从来不在乎权势的鹿时桉,也有一天,疯狂的嫉妒夏言和宋云。
吻由浅入深,江右反应过来拼命捶打他,可鹿时桉像入了魔,就在她要咬对方舌头时,他似早有预料退出来。
“好了,”
他怜爱的摸摸江右的头,笑着露出颗小虎牙,“再不快点,真就看不了升旗仪式了。”
“你这是性骚扰,我,我。。。。。。”
“就怎么样,告诉夏言,或者宋云,还是警察局?”
鹿时桉下了床,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单膝蹲下身子,冰凉的大手抓住她脚踝一拉,慢条斯理给她穿鞋。
“就算告诉夏言,他也只是一个学生,老一辈的人是不会插手小一辈的情感之事,最多父亲将我送到国外,远离中心权利,给夏家赔礼道歉。”
他垂着眼帘,轻描淡写道,“那么无权无势的你,该怎么去面对夏言的怒火?不会天真到想着报警吧?”
给女孩穿完鞋,抬起头,笑的波光粼粼,嘴却似恶魔:“你看新闻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报警没有用。”
江右看着笑的灿烂的男人,紧紧抿着嘴唇,手无意识握紧。
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无论是夏言鹿时桉,还是宋云宋文汐,再怎么伪装,对人命非常的凉薄,从骨子里透出冷漠,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