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尝别的男人子孙的味道。”
水青似笑非笑的话,让子瑾停在她唇边的手顿住。
她似乎觉得自己瞬间在他绿色惑人的眼里看到一闪而逝的,是某种叫做凶杀的东西,不过下一秒,子瑾不可置否地一笑:“好。”
说着看了看自己手指上那滴白露,他忽然伸出舌尖在指尖一卷,将指头身在舔干净。
“子瑾少爷,果真肥水不落外人田。”
水青愣了一下,忍不住低笑,再香,那也是……
“你不问一下我味道怎么样么?”
子瑾挑起水青的下巴。
“嗯,味道如何?”
她是相当从善如流的人。
子瑾伸手把自己垂落在脸颊边的青丝,优雅地拨到耳朵后,半张线条光洁的侧脸在光下显得异常迷人:“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要糟!
还没等她侧身闪避,那张咬破她嘴唇多次的薄唇早已堵住她的退路,舌尖也恶劣地顶进她唇间一阵毫无技巧地乱搅。
“唔……唔……”
水青被堵得几乎无法呼吸,唇间满是浓郁的兰麝香气,她皱起的眉,随即放松,手再次抚上他窄翘的臀和劲瘦的腰肢,在敏感处轻拨慢捻。
等到发怒的黑天鹅开始喘息,不再只顾啄她,才狠狠一掐手下再度精神起来的秀颀花芽,同时按住他探入自己衣摆里的手。
“你克制一点。”
痛得不得不松开她的子瑾抬起脸,冷冷地一把按倒她:“克制?苏老板不是一向最好风流么,还是子瑾让你舍不得那点儿钱?”
“你到底怎么了?枊参将在你体内塞的玩具是四颗四分的大南海珍珠,应该没有伤到内壁。”
苏水青也不挣扎,只一脸莫名地看了看手上那串闪着淫靡水光的珍珠。
这少爷又发什么脾气,客人喜欢玩儿这些玩意,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为了保护他们,竹?馆提供的玩具都是有分寸在安全范围的,并且都是要花市价的三倍买下。
“他没怎么,只是听说昨天谢军事——谢大人半夜从你屋里被抬出去,昨天下午刘家小姐又冲到绿竹馆大闹一通,撂下狠话,说这里的骚公狐狸再敢缠着苏老板,苏掌柜,她就踏骨这里。”
娇俏如黄莺出谷的嗓音伴着门外清新的夏风吹散一室靡丽的香气。
一袭紫色纱衣、头戴纱笠的丽人提着裙摆袅娜地站在门外。
“紫衣,早。”
水青微笑着起身,殷勤地上前扶着美人进门。
看着不动垢色脱离自己掌控的人儿,子瑾冷冷地拢衣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