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君宸州痴缠着她亲吻,越婈娇嫩的唇瓣都快麻木得失去知觉了。。。。
翌日一大早,男人离开的时候,她还在沉睡中。
看着女子恬静的睡颜,君宸州抚了抚她的脸颊,这才起身离去。
杨海守在门外,君宸州停在他面前吩咐道:“朕离宫之后,守好乾元殿。”
他回头看了眼殿内,又道:“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否则就地格杀。”
杨海立马应道:“是,奴才一定尽心尽力。”
君宸州离开后,后宫中便愈发沉寂了。
但越婈却是心急不已。
这一晃大半个月,可太后那里一丁点消息都没有,且杨海恪尽职守,嘱咐了众人少出去乱走。
越婈装作不经意地在院子里扫了一眼外边,一排排禁军将这乾元殿守得是水泄不通。
“怎么了?”
阿嫣见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问了一句,不过转瞬就是一脸的促狭,“犯相思病了?”
越婈张了张嘴,正想反驳就瞧见杨海似乎在往这边看,她连忙垂下头,嗔了句:“姐姐说什么呢?”
这模样瞧在旁人眼中就是害羞了。
杨海看见后有些欣慰,还好皇上的一厢情愿没有错付。
他真想冲去北狄告诉皇上,越婈姑娘也在想您啊!
经过齐更衣那事,如今乾元殿谁还不知道越婈如今是圣上的新宠,许是这场战事结束,宫里就要多一位主子娘娘了。
有了百芝的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对她不敬,连杨海都不敢安排她做事了。
想起圣上临走时的吩咐,杨海心知肚明,皇上是怕有不长眼的又来为难越婈姑娘,这才下了口谕,不准人擅闯乾元殿。
若是宫里再发生什么事情,只要越婈姑娘好好待在乾元殿内,便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杨海不由得感叹,皇上是真的把越婈姑娘放在心上了。
其实前些日子皇上就拟好了册封的圣旨,迟迟没晓谕六宫就是担心他不在的时候,若是越婈姑娘搬去了后宫,那便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了。
还不如暂且待在乾元殿等他回来,外边这么多禁军守着,至少没人想找死。
无所事事之际,素心突然出现在了门外。
杨海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走过去道:“哎哟,什么风把素心姑姑吹来了?”
素心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越婈身上,笑了笑:“太后娘娘托奴婢给越婈姑娘送了些补身子的东西。”
素心叹息一声:“太后也希望越婈姑娘早些好起来,可别因为这事和圣上生疏了。”
“劳烦公公转交一下。”
“怎么会?皇上最是挂心太后娘娘了。”
杨海笑嘻嘻地说着,眼神却看着她手中的盒子,素心会意地打开,里边确实是一些补品。
“素心姑姑客气了。”
杨海将越婈叫了过来。
越婈接过素心手中的东西后就回了厢房,她立马打开盒子将里边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果不其然,在夹层中找到一张小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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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城。
北狄兵力并不强大,半个月已经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
北狄国王送上了求和信,但君宸州看都没看就直接撕毁了。
从前先帝在时念着和北狄和平共处了数十年,未曾下定决心攻打,但这次,北狄的所作所为是彻底触了他的逆鳞。
他亲征,就是为了将北狄纳入熙国的版图,扬熙国国威。
从战场上下来,君宸州一身的戾气还未散去,玄色的铠甲泛着烁烁金光,凌厉杀气笼罩着眉眼。
营地里,三公主瞧见他回来,根本不敢往前凑。
她这次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头脑一热就悄咪咪地跟着来了。
三公主躲在帐子里瘪瘪嘴,谁让皇兄命肃国公世子顾如璋随行,她担心自已还没追上人就当了寡妇,这才央着谢清崖躲在队伍里来了。
差点没把她的脚走断。
“公主躲在这儿作何?”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三公主急忙回身,就对上了谢清崖似笑非笑的面容。
她与谢清崖、顾如璋等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和皇兄的关系好,同样也和她的关系不错。
只是这谢清崖少年老成,小时候就跟个小大人似的,三公主不爱和他玩,打小就爱跟着顾如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