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方才不是想丢下自己逃跑,而是想让自己骑马离开,“那你呢?”
祝琼枝不由自主地问道。
“守株待兔。”
梅年雪目光一凝,似乎已经有了主意。
“我跟你一起待在这里。”
祝琼枝看着她道。
梅年雪侧头看她,黑亮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半晌才道:“随我来!”
只听嘎吱一声响,大门被推开,“被她们算计了,那只鞋是故意放在那里的,她们当时根本没有出去,是趁着我们离开才逃出去的。”
发现那只鞋的虬髯大汉抓了一把头发,心中大为懊恼。
领头的一身火气无处发泄,便扬手扇了他一巴掌,“蠢货!”
大汉的脸顿时红肿起来,但他不敢反抗,只能捂住脸,低头不言。
“消消气,消消气!大晚上的,你们应该也累了,你们先坐下,我给你们倒几杯水喝。”
美貌妇人轻声劝慰,并搬来几个杌子到他们面前。
领头的依言坐下,其他人不敢坐,只是站着。
妇人给他们一人端了一碗水,自己也守在领头的旁边拿一碗水喝,然而还没喝几口,她便脸色大变,喝道:“快放下,这水有毒。”
“呸呸!”
这些人听到她的话,忙将还未入口的水吐出来。
“狗杂种,离开之前还用我的毒给我们下毒。”
女子怒从心起,骂道。
“这毒?”
领头的也着急了,他方才喝了好几口入肚。
“那两个狗杂种应当是不认得我在药瓶上写的暹义国的文字,给我们下的毒是那种无伤大雅的毒,诸位无需担心,只是会浑身瘙痒,过一晚上就好。”
女子向众人安抚道。
话音刚落,这几个暹义国人便觉得浑身痒得难受,有几个力气大的甚至把身上都抓出了红痕。
“不行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众人纷纷叫道。
领头的为了维持体面,并没有鬼哭狼嚎,但也不好受,坐在那里,咬牙切齿,不停抓挠全身。
“酒,你这里有酒吗?”
领头的问道。
“有,有,我这就从酒窖里拿几瓶酒,喝了酒,几位应该会好受些。”
女子走入地底的酒窖,从中搬了几瓶酒过来。
一打开酒塞,浓厚的酒香弥散在空中,众人急不可耐地灌入口中,还连连赞叹:“好喝!好喝!”
女子也跟着喝了几杯,喝到上头,大骂道:“迟早得让这两个狗杂种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