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书扫了一眼在场之人,只是道:“这是污蔑,我和这个女人毫无关系。”
梅年雪轻笑一声,“祝文书,你每个月初一和十五都要打着去寺庙祈福的幌子,见这个女人,你怎么敢说你们毫无关系?她身上穿的衣服是用云烟锦裁制而成,只有权贵才能买到云烟锦,而我查了祝家的账本,你花了很多银子去买云烟锦,可是我记得祝统领不喜欢穿不轻便的衣服,所以从未穿过云烟锦这种料子,更何况你们还有一个儿子”
“儿子?”
薛氏默念道,“该不会?”
想到某种可能,薛氏大惊失色。
“老祖宗,他们的儿子是祝知泉。”
梅年雪向薛氏缓缓说道。
“荒谬!荒谬!文信侯府百年以来,从未受过此等愚弄。”
薛氏白着脸高声道,“琼丫头!雪丫头!”
闻声,祝琼枝和梅年雪一同望向薛氏。
“你俩可瞧好了,此人决不会活着踏出这间佛堂。”
薛氏冷声道。
祝琼枝心中一惊,纵使知道祖母不会饶过许文书,但也没t?有想过她会直接动私刑。
许文书面色惨白,他直接跪在地上恳求道:“您不能听信她们的一面之词。”
梅年雪也没想到到了这个关头,他还在狡辩,“凡做过之事必有痕迹,关于你是否每逢初一十五来此地上香祈福,只要找慈章寺的僧人问一问便知,还有曾经给祝统领接生的接生婆,哪怕她被你收买,也可以严刑拷问,一定可以问出真话。”
许文书仰着头,正想说什么,却见他身旁的女人,突然凑近,抱住他的头,吻了下去,许文书一脸惊诧,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女人要突然吻他。
直到许文书的唇舌被咬出了血,暹义国的女人才放过他。
许文书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唾骂道:“贱人,你有病吧!”
女人却只是哈哈大笑,许文书还想唾骂,却感觉浑身疼痛,双手双脚都没了力气,“你给我下毒!你这个贱女人给我下毒!”
许文书脸色发青,双手撑在地面往前爬,想要掐死这个给自己下毒的女人,然而他只是往前爬了一步,便倒了下去,并且永远起不来了。
那名暹义国的女子见状,晃晃悠悠地站着狂笑,然而没多久,她便吐出一口黑血,身子直往后倒,双脚一挺死了。
祝琼枝急得直跳脚,“你怎么死了,我娘的毒还需要你解呢!”
“她没死!”
梅年雪断言道。
“什么?”
祝琼枝惊道。
“我检查一下,你在原地不要动!”
梅年雪嘱咐完,便走到暹义国女子的尸体前细细察看,的确是没有了气息,可是梅年雪并不是那么容易被表象欺骗的人,正当她要扼住女子的喉咙,彻底把她掐死时,女子突然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她,随后垂下双手,继续当死人。
梅年雪转头向众人道:“的确是死了!”
祝琼枝顿时两眼汪汪,“娘的毒彻底没人给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