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讲理地试探,让她的脸变成了红色,他又接着说道,“打个赌。”
“赌什么?”
“我正中靶心,你就归我。”
孟轻依瞪圆眼睛,“凭什么?”
“那公平点,你只要打中靶子,我就再追你两天。”
“为什么只有两天?”
孟轻依撇嘴,她的脑子没有江择言转的快,她一时没有想到两天后军训就结束了。
江择言耐心地对她解释道,“孟轻依,军训结束,我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我不是不想继续追你,而是迫不及待地想正大光明地对你好一点,懂吗?”
孟轻依没有再想继续瞄准的心思,她的目光闪躲,轻声细语,“我不和你赌。”
如果她和他赌,与她而言是一场all的对局,他有一手好牌,不论公不公平,只是她没有勇气和底气,可是她又迫切地希望得到他的好。
教官的口令下达,训练场响起没有规则的响声,每个三发,前两发孟轻依枪枪脱靶。
最后一枪发出前,她无助地看了一眼江择言,他抵不过她变相的撒娇,靠近她,手臂绕过她的肩膀,扶正她的手臂,温热的喘息在她耳畔围绕。
子弹飞出,后坐力让震的浑身发麻,她的耳尖滑过江择言的唇边,倦怠的声音里染上了从未有的性感,“追你不过也是用尽千方百计想要正中你心。”
场地上的打靶声,声声穿耳,震的头皮发麻,热血沸腾,皮肤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被打开,释放着体内的燥意。
孟轻依的浑身都在发烫,她的鼻翼上多了一层薄汗,旁边的同学,打出的三发子弹,颗颗有力,如同江择言的声音。
“砰。”
“孟轻依”
“砰。”
“我”
“砰。”
“喜欢你。”
声声不断,耳膜像是被穿破了一般,荡着回响。
孟轻依的头偏过,一颗眼泪还是从眼角溜到了她的嘴角,江择言帮她拭去留在她脸颊上的水渍,笑着问她,“还要我追你吗?”
他说得漫不经心,像是一场笃定了会全胜的战局,无论如何都是他赢。
孟轻依摇了摇头,因为刺耳的响声,她将脸颊埋进了江择言的肩颈处,轻柔地说道,“不要了,我想让你抓紧时间对我好。”
江择言的身体滞空僵住一秒,良久后他的下颌抵在她的背骨上,骨骼相抵时感官上的痛意在提醒着他们此刻的真实。
当初全世界都知道我知道你喜欢我。
可惜只有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