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们,鸡也安宁,每天有人准时准点足量投喂,什么事都不用他们干,每天有大把的时间打牌,日子过得简直不能更安宁,当然要是每天每只鸡不用上交那两个蛋就更好了。
“一对毛。”
“要不起。”
“四个叶子。”
“两个蛋!一根毛,赢了!”
“咯咯咯,可恶!就差一点儿!”
望着这几只鸡过得这么自在中原中也“啧”
了一声,用脚踢了踢桌子,“喂,该交蛋了。”
鸡冠较大的母鸡挥了挥翅膀丝毫不在意继续洗牌:“知道知道,催什么催,又不是不交真是的。”
中原中也一见到这家伙就恼火:“还有你,你这家伙昨天的蛋也没有交吧?”
面对中原中也的质问对方也丝毫不慌,张口就来:“我这几天生理期,下不了蛋,你找别人。”
“?”
母鸡还有生理期?
中原中也不懂,但大为震撼。
他狐疑地看着那只鸡,似乎在思考它话的可信程度。
据他所知,女生才会来生理期,但母鸡……都是雌性,大概有可能?而且这里的鸡还不普通鸡,不能用对待普通鸡鸭的态度对待他们。
于是他摆了摆手,顺便还不忘让对方生理期过去了按时上交。
但他没有想到,自那天之后,他们能收到的鸡蛋越来越少,理由还都他妈是同一个。
最后夏油杰差点儿“杀猴儆鸡”
才让鸡群老老实实继续下蛋。
平淡的日子在无形之中杀死人们的警惕性。
变故似乎在悄悄浮出水面。
起初是夏油杰感觉头皮很痒,被逼的一天洗几个头都没用,他去问太宰治他们,换到了一句“或许要长脑子了吧”
气得他差点儿一拳让他们的脑子消失。
但好歹是没有太在意这件事。
直到这天早上,变故突生,四个人难得同时坐在前台,阴沉着脸,或是一脸沉思。
前两天喊着头皮痒的夏油杰头上赫然顶着一对漂亮毛绒绒的火红狐狸耳朵,许是因为主人烦躁,它也不耐烦的动了动。
另外几个人,中原中也是牙齿变得异常尖锐且长了,太宰治的脸上出现了些许鳞片,费奥多尔更是夸张,身后出现了一条长长细细的白色尾巴。
他们身上都出现了动物的特征,这很不妙。
不止如此,曾经的记忆也在开始模糊了起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种现象越严重起来,并且反应迟钝。
偶尔,他们会莫名其妙产生一种“或许留在这儿也不错的想法”
,很诡异,似乎是这个副本在一点点同化他们。
或许他们再不成功的话,要不了多久他们真的会彻底变成动物,遗忘过去,彻底融入留在这里,变成那些npc其中一个。
这时夏油杰也终于现了这个副本的阴毒之处,可谓是“润物细无声”
啊,随着他们逐渐势弱,副本也开始逐渐露出它的獠牙,迫不及待想要从他们身上撕扯下一块儿肉来。
“该死的,豆子还是不够。”
中原中也一拳砸在大理石台面上,把费奥多尔刚擦好的玻璃高脚杯震了震。
面对恼怒的中原中也和阴沉着脸随时要准备去杀人的夏油杰来说,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却是相当冷静,冷静到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