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关很久吧,过了祭病潜伏期,确认他们没被传染,应该就会放人了。”
看领导都在摸鱼,自己也大大方方玩手机的1916说道。
今芙蓉点头:“那就好。”
说着,她给意尘梦了条讯息:等调查局放人,我们一起去接君哥。
……
“睁眼。”
“张嘴。”
“右手伸一下,我要抽血化验。”
“把这个吃了。”
调查局关押室内,君不犯坐在被铁栅栏围住的椅子上,配合医生进行检查,同时好奇地看着他不停写写画画的病历本,试图从那些仿佛受到邪神点化的克系字迹中扒拉出一两个能看懂的,好提前探知点信息。
祭病的大致情况,医生在检查前就已经跟他说明,虽然那个抽象的死法是这种疾病的正常死状这件事让他深感无语,但情况越是怪异,他就越觉得这个病不是人为设计出来的疾病。
换句话说,这种病在系统的意料之外,是汪洋宇宙内部程序问题的具象化之一,祂离开直播间的原因,很可能与此有关。
“好了,等检查结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医生收拾好器材和病例本走出关押室,在门口与调查局特工道别,便走向下一个房间。
亲自将君不犯送进这里的人走了进来,脸上依旧戴着防毒面具,满头黑像刺猬般凌乱地竖起。
“感觉怎么样?”
男人的目光穿过护目镜,凌厉地投落在君不犯身上。
“这个问题医生刚刚问完,换一个人我的回答也不会变——我没什么感觉。”
君不犯冷淡道。
男人拉过椅子坐下,翘起嚣张的二郎腿:“没什么感觉,嗯,我想也是。我觉得你不是会被祭病传染的那类人,但你比他们危险。”
君不犯敏锐地抓住关键词,脸上却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这种病还挑人?”
“当然。”
男人探究的眼神死死钉在他身上,如同锋利的解剖刀,沿着他的肌肉走向将他缓慢解剖,“到目前为止一共有三百人死于这种病,患病者三百零一人,仅有的一个幸存者是第一个患病的保安,实际上他已经脑死亡,只是身体被无数高精尖医疗仪器吊着命,方便医生们研究。而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性格。”
“胆小懦弱?”
君不犯漫不经心地猜测。
“不。他们都是反社会人格。”
男人竖起食指晃了晃,“有两个表面胆小懦弱,暗地里是调查局通缉的连环杀人犯,一个把杀人当艺术,另一个用杀人来治疗自己容易无聊的毛病。”
君不犯:“……我谢谢你拿他们和我相提并论,可我只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人,你一查就知道。”
“查过了,所以我现在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这些话。”
男人顿了顿,“你给我的感觉很危险,但你底子干净,而且很配合,所以我需要你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