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澄明神情似有松动,她又接着道:“叶道友?叶公子?澄明?快看看吧,我还想回去吃蝴蝶酥呢,月闲做的蝴蝶酥可好吃了,去晚了崇欢肯定不会给我留的。”
“蝴蝶酥罢了,也不是独她一个会做。”
烟蘅奇道:“你也会?”
“这有何难?”
“那叶道友可愿让我尝尝你的手艺?想必比月闲做的还好吃。”
叶澄明虽没说话,却已经默默起身,示意烟蘅坐下休息,开始探查起四周来了。
烟蘅没坐,跟在他身后看他动作。
这人可真是嘴硬心软。
她默默想着,这一路走来众人之中,崇欢和月闲是她多年好友,无话不谈。
清河热情大方,与她脾性相投,又爱黏着她,二人每日也有说不完的话。
只有叶澄明,他话不多,总是淡淡游离在人群之外,虽然长了那样一张美貌的脸,她有时却还是会不自觉忽略他。
想必正是因此,才让他有些患得患失。
烟蘅自忖是个面面俱到的友人,自然不能忽略任何一个同伴。
他插不上他们的话,往后她便多关注他一些。
比如现在,“此处枝叶似有枯黄之状,这是为何?”
前面人虽未回头,却耐心解释道:“弱雨大限将至,这就是证明。她的力量已经在衰退了,否则我们不会这么快发现踏入囚笼。以她全盛之力,足以将你我无声无息绞杀在这木阵之中。”
不过这话其实只针对烟蘅。
毕竟想要杀他,凭这么一个东西远不够格。
如今的弱雨,在他手上恐怕抗不过三招。
本应前途无限,无论是趁乱取妖族做新任妖王,还是和冥帝双宿双飞,都不至于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所谓忠心,不过笑话。
烟蘅没察觉到叶澄明的情绪变化,她还在观察那法阵。
半个时辰后,二人回到了原地毯子上坐着。
找不到,根本找不到。
不是说弱雨已经大限将至,实力远不如前么?那她随手所设的阵法怎么还这么难对付?
她苦恼的叹了口气,实在无计可施。
说来奇怪,虽然她不通阵法,但也能看得出那些枝蔓之间流转的力量很是强大,完全看不出设阵之人颓败如老妪。
叶澄明虽博闻广识,却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