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刀上还是切口横截面,都没有一点血!
“嘻嘻嘻嘻!”
一阵阴森诡异的笑声从草丛里穿出来。
是那断掉的头颅发出来的。
砍断的头居然还能笑!
“苏老师,我好喜欢你啊苏老师!苏老师看看我!”
那头颅像是看到什么极具吸引力的东西,猩红着双眼,笑得恐怖,不断朝云安靠近,舌头吐的老长,悬在半空中笑。
猥琐又恐怖。
你看清楚,我不是她!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啊!
在诡异头颅冲向云安的那一瞬,她直接抬脚将头踹了回去。
那老的头闷哼了一声,脖颈处直直插在了树枝上,树枝穿透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只能阿巴阿巴地乱叫。
小孩头围在树枝底下急得上蹿下跳,不断用头去撞树干,不知该如何是好。
“跑!”
云安拉住了想要拔剑补刀的温酒,拽着她远离这里。
“别砍了,不管砍多少刀这些头都还是活的,砍个西瓜流的汁都比这多。”
云安边跑边说。
夜静的吓人,树枝张牙舞爪地晃动,倒映在地下的影子像极了一个个咧着嘴的妖魔。
跑,远离这里。
但在这个装满水的水晶球里,她们要跑去哪才不会被淹死?
“先回去!”
说罢,温酒直接反握住云安的手,拉着她跑。
“回去?回哪!”
云安还以为她要回去把那两个头砍掉,心里一阵哆嗦,但缓过神来,才发现温酒把她带到了一栋宿舍楼下。
宿舍楼是八九十年代的设计,三楼平层,水泥镂空花窗,厕所和浴室都修在宿舍楼外面。
云安喘着气问道:“这是哪?”
“算是宿舍楼。”
温酒面无表情道。
“这房子里面还有其他人吗?”
“没了,就我一个。”
还是那般清冷,浑身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无人的山村老屋,闹鬼的黄金场所。
云安跟着她进了楼,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酸臭味,像是堆了一个星期没洗的臭袜子,沾到水后发霉腐烂的潮臭味。
云安掏出兜里的七彩丝巾捂住口鼻。
温酒上下打量她,似乎觉得眼前这个炫彩妹子很是奇葩。
云安举起自己的七彩丝巾,尴尬道:“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