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已过去七日,问一声罢了。”
南宫玲佩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叹兄长的薄脸皮。
“姐姐不会有事的,大概今日便会回来。不过,兄长,谢霜那事你如何打算?”
“待尸河一案解决,我自会上门解约。”
正谈着,扶桑拿着信件走了进来。
“将军,程盛今早去了陈家。”
扶桑开口道,递上了几封信件,“这是程二姨娘从程盛房中拿出来的几封与陈家的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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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放就溜,还真是按耐不住。”
南宫峰若接过信件嘲讽着程盛的蠢笨。
他打开信件细细看着,突又眉头紧锁,面色也逐渐沉了下去。
房间里愣是静默了大半天,看着兄长面色的改变,南宫玲佩吃杏花糕的声音都小了些,与扶桑四目相对确认不该说话后皆低头不语。
“清风。”
南宫峰若打破静默的气氛,清风闻声从门口走了进来,拱手道:“将军。”
“去查谢家二房夫人的底细,特别是与陈家主的关系。”
“是。”
南宫峰若收起信封,看了看南宫玲佩又道:“佩儿去不去谢家?”
“为何突然去谢家?”
南宫玲佩吧唧着嘴巴问道,却是已经自主地站起来跟在了南宫峰若身后。
到谢家大门之时,刚好碰上谢家家主回府。
“阁下是?”
谢知许拱手问道。
南宫峰若亦是拱手一礼,身后南宫玲佩与扶桑见南宫峰若见礼也是纷纷行了礼。
“在下身份不便在此明言,可否进府一叙?”
谢知许仔细观察了会儿三人,才下定决心让他们进府。
谢家西厢房中,谢知许请三人进屋落座。
“阁下现下可言?”
南宫峰若端正自身,拱手一礼道:“谢叔叔,峰若在此见礼了。”
谢知许被这一声叔叔叫晕了头,缓了缓神才在想峰若何许人也。
突然眼神一定,谢知许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南宫峰若,支支吾吾片刻才叫出了一声:“萧羽阿妹的独子?”
南宫峰若点了点头,唇边浮起一丝笑意。
谢知许愣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拱手弯腰一礼道:“南宫将军。”
南宫峰若急忙将他扶起,道:“谢叔叔不必多礼,晚辈并非以将军身份前来来拜访。”
“贤侄有心,但身份在此,不得不行此礼。”
谢知许打量了会儿眼前之人,暗叹萧羽真是生了个英气小子,却觉他不应只是前来拜访那么简单便又问道:“将军有何事?”
将谢知许扶着坐下,南宫峰若又道:“此次晚辈确实并非无事而来,确有一事想问问谢叔叔。”
谢知许闻言诧异,示意他继续。
“谢叔叔可知谢家二房在与陈家、与总管府做交易?”
“交易?谢家也就是开了几间文房四宝店铺罢了,与陈家所做生意之路完全不同,且店铺皆在大房手中,二房又岂会与陈家做生意?再言总管府,程总管一方总管,岂会沾手这些民间生意?贤侄莫要说笑。”
看着谢知许如此讶异又不敢置信的神情,南宫峰若敢确认谢知许与谢家二房所做勾当全无关系。
那几封信上,字字句句都是在商量如何将谢家东市铺子搞到手、如何让谢家背锅,南宫峰若心中自是不安,不能让谢家如此便被他们毁掉了。
“是与不是,谢叔叔自行去旁敲侧击便是,晚辈只是收到消息过来提个醒,不想谢家沦为别人砧板之鱼。”
事已带到,南宫峰若准备告辞,行到门口之时又停下转身问道:“谢叔叔,女公子这些年可安好?”
听到自己女儿谢知许肉眼可见慌张起来,脸上神色愈加虚晃,牵强回道:“好,一切皆好,贤侄莫要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