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姜至睡得并不安稳,眉头总皱着。
沈聿淙吻过,抚过,却始终抚不平。
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沈聿淙哄了好一会儿,她才堪堪睡安稳。
这几天姜至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或旁敲侧击或正面询问过,可姜至始终不肯说。
他心中不宁,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
所以趁着姜至睡着,去外阳台给周叙白打电话。
时间有点晚,但他有急事,及时打扰也还是打了。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是女人的声音。
听着很耳熟。
“他在洗澡,是有急事吗?”
电话是付暖接的,她原本是不想接的,但她知道这是周叙白的私人号码,二十四小时开机,就是怕错过重要电话。
又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熟悉的名字,才替他接了。
“不算很急,那我过五分钟再打来。”
付暖说行,待他挂了电话,她才强撑着酸软的身体起床,随便披了件衣服在身上就捏着手机去敲浴室门。
两人刚结束一场战事。
周叙白这禽兽像寂寞了很久似得,一段时间不见,飞机刚落地就给她打电话让她来银河湾。
付暖不肯。
周叙白直接扔给她一张费用清单。
她一头雾水。
“修车的费用,是全款还是分期?”
周叙白阴阳怪气的问她。
付暖顿时没了脾气。
她哪有钱?
穷鬼一个,能拿出那么多钱才怪了!
最后认命的来了银河湾,才刚进门,就被周叙白这个禽兽按在门上一通,连玄关都没出就阵地失守……
后来还是她嚷嚷着难受,周叙白才把她抱回卧室。
床上也没放过他,像头饿狼似的。
付暖很不能理解。
他不是去北城出差吗?
这期间应该跟徐越之经常碰面才对,难不成两人在搞纯爱?
合着就在她这儿纯变态是吧!
付暖只觉得双腿都在打颤,有些不听使唤,每一步都走得很煎熬。
好不容易走到浴室门边,刚要抬手敲门,那扇门突然就打开了。
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