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妈妈不想打击自己这方的士气,可这么厉害的人物,要是跟自己作对那该如何是好。
这位中年男子真是想把这两个属下给扔出去,竟如此蠢笨。
“你若是去杀人,会自报家门吗?”
红妈妈恍然大悟,“属下真是该死,这般浅显的道理都没想到,还请主子不要怪罪。”
说着就要跪下请罪。
“行了,赶紧去办正事,为了以防万一,现在就去。”
“是,主子。”
左相府
“咚咚咚”
,左相崔德渊被这敲门声给惊醒了,以为出了事,叽里咕噜地就爬了起来,打开了房门。
一看是自己儿子,这才稳下心来,“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嗯,爹,那边来人了,说是要把西厥人藏在相府几个。”
崔淠也不愿意,可他也没有办法不是。
“不行,万一被人现,那相府就完了。”
崔德渊急了,这不是要毁了他相府吗。
“来人说了,这事情不是他一家的,若是不应就一拍两散,各走各路。”
“随他们便,总之这事儿不能答应。”
崔德渊想也没想就要拒绝。
“爹,如今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且都互相有把柄握在手里,若是惹急了他们,咱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崔淠明白,北齐人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彻底把他们绑在一起。
“哎,淠儿说的对,现如今咱们就是想下船,已然来不及了。”
崔德渊有些灰心丧气,自己的这般执着到底错没错。
“淠儿,都是爹执迷不悟,如今害得你也……”
“爹,说什么呢,不成功便成仁,哪家江山不是这么得来的。”
崔淠的野心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淠儿说得对,是为父心志不坚。”
崔德渊不再犹豫,事已至此,除了放手一搏,不会有别的出路。
“让他们把人带进来,红袖的院子后面有个空院子,荒废多年了,把他们藏在那儿,让他们自己人盯着。”
“父亲说得极是,儿子这就去办。”
崔淠转身出去办事了,崔德渊站了一会儿回屋了。
可他俩谁也没有现,就在崔德渊卧房的屋顶上猫着一个人,把他俩的话都听了去。
相同的一幕也在二皇子的帆王府上演,只不过帆王连犹豫都没有,就把西厥人放进了府。
帆王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所幸干脆些,大家都好看。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姚羽鸾的房门再次被敲响。
“咚咚咚”
,房门被疯狂地敲着,姚羽鸾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
“鸾儿姐,鸾儿姐,有事,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