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言澈迷迷糊糊醒來。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對於昨晚的事,沒有任何的印象。
「嘶」,周言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好疼。昨晚到底幹嘛去了?
我靠,怎麼哪哪哪都疼,周言澈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眼四周,怎麼在醫院呢?
而且,學長為什麼也在?
太多的疑問,盤旋在腦袋上。周言澈用力拍打著自己的腦袋,總感覺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不起來。
梁希牧見周言澈醒了,擔心地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了?頭疼嗎?」
「啊?那倒沒有,學長,我為什麼會在醫院。」周言澈百思不得其解,只記得出了學校,其他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梁希牧一本正經地開始編:「昨晚,我們一起聚餐,你喝多了。硬要和他們比賽扇耳光,所以……」
「你走路的時候,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我怕你出事,就送你來了醫院。」
周言澈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
周言澈的潛台詞卻是:「太丟臉了,比賽扇耳光?這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
梁希牧擔心周言澈看出什麼端倪,接著道:「你死死拽住香囊不放,它是你很重要的人送的嗎?」
周言澈一把扯出枕頭旁邊的外套,著急忙慌地掀開,看到香囊完好無損地放著,懸著的心立馬落下了。
「對,很重要。」周言澈肯定道。
「學長,你嗓子不舒服嗎?怎麼聲音有點啞了?」
「哦,吃了包辣條,就這樣了。」
商言笙拿著報告單走了進來,拍了拍梁希牧的肩膀,「醒了,身體沒什麼大礙就可以回去了。」
「麻煩醫生了。」周言澈小聲道,臉腫著,大聲說話就疼。
「你跟我去拿藥。」
梁希牧跟著商言笙走出了病房,商言笙將手裡的報告單遞給了梁希牧:「他身體沒多大問題,不過,根據數據來看,他有感應信息素。」
「感應信息素?」梁希牧難以理解,「這不是和天生契合的概率一樣低嗎?」
「沒錯,擁有感應信息素的Beta,是能感知到a1pha和omega的信息素的。不過,他的感應信息素是被阿西桐催生出來的,可能感應到的信息素有限。」
「後期,要是有什麼身體不舒服的地方,記得來找我。」商言笙囑託道,「去藥房拿藥吧。」
周言澈從口袋裡掏出口罩,戴好連衣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梁希牧回到病房,就看見了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周言澈。
周言澈尷尬道:「腫著臉去學校,容易被人誤會。」
梁希牧笑著點了點頭。
周言澈鬼鬼祟祟地回到了宿舍,剛把門打開,就和陰沉著臉的沈之流撞了個正著。
「嘿嘿,沈哥,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