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我看看!”
凛冬兴致勃勃,“这里怎么勾上去?”
“这样,再这样,很简单。”
韩渠边说边织。
凛冬看了几个来回,别说手了,眼睛都没会,“不是,这个怎么这么难?”
不应该啊,韩渠教他匕,教他擒拿,他可是很快就摸到门道的。
对上凛冬那自我怀疑的目光,韩渠又笑了,“有的人天生是个衣架子,知道什么意思吗?”
凛冬满脑子“他怎么那么轻松,我为什么不会”
,听都没听清楚就摇头。
韩渠说:“意思就是,有人衣来伸手,帽来伸头就是了。”
说完,将快要织好的帽子往凛冬头上比了比。
凛冬能从一众小明星中脱颖而出,除了外形格外优越,骨子里那不服输的劲头也必不可少,现在虽然佛了,但经不起韩渠激,他怎么就只能帽来伸头了!
“我来!”
抢过韩渠的粗针,奋起织了两下后现错位,凛冬抬头找韩渠,只见韩渠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你织啊。”
韩渠抄着手说。
眼看再织下去,帽子就要毁了,凛冬只得双手捧上粗针,“韩哥,还得你来。”
韩渠这才装模作样接过,几拆几织,被凛冬织坏的部分就平整了。韩渠朝他递了递,“继续?”
凛冬立马摆手,“不了不了,弄坏就不能送治安局的小朋友了。”
韩渠说:“治安局?”
凛冬上回看到这个帽子,以为是韩渠做了送给治安局某位队员的小孩,“不是?”
“治安局那么多人,我织得过来?”
韩渠手上动作加快,帽子主要的花纹已经织好,今晚就能收尾。
凛冬好奇,“那是?”
“差点忘了说,这小孩儿你也认识。”
凛冬更想知道了,“谁啊?”
韩渠停下动作,清清嗓子,似乎酝酿着什么,几秒后,他学着齐穗的语气,“冬冬哥!”
史无前例的夹子音,凛冬当场觉得自己已经被夹死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韩渠,“你,你……”
托韩渠的福,他这一声也不由得夹起来。
韩渠嫌弃地退后两步,“你怎么突然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