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乔姿蓉咋舌,姐姐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不必惊慌,本就是秘密。数月前,你姐姐来信告诉我,若有可能,多照顾你。我觉得她话里有话,想要再写信问问她,却没想到,竟得到了她的死讯。”
皇后掩面哭了起来,乔姿蓉从枕头下拿出手帕,递给了皇后。
“这是……你姐姐绣的。”
皇后哽咽着,任凭眼泪落下,却不忍心脏了手帕。
乔姿蓉点点头,也跟着掉了眼泪,她相信姐姐与皇后的感情非同寻常,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后难过,打死她也不能说出姐姐没死的真相。
皇后看乔姿蓉哭了,有些自责,拿出自己的手帕给乔姿蓉擦眼泪:“都怪我不好,你本就生病,我还惹你哭。快别哭了,伤身。太医马上就来了哦。”
这哄孩子一般的语气,像极了她的姐姐乔棉蓉。她点点头,不再哭了。
太医来了,给乔姿蓉把脉,并无大碍,一屋子的人都放下了心。
“你好好养着,本宫再来看你,别起来了。”
皇后说道。
乔姿蓉撑起半个身子,给皇后行了个礼,皇后带着人离开了。
若水作为大宫女,出门送皇后。
屋子里只剩下了乔姿蓉自己带来的翠儿和蜜桃,她招了招手,二人凑过来。
乔姿蓉在她们掉眼泪之前先说了句:“一点事儿没有,缺觉。”
二人松了一口气。
“我睡了这两天,出什么事儿没?捡重要的说。”
乔姿蓉问。
翠儿不慌不忙开始说:“皇上病了。”
“没有更重要的了?”
乔姿蓉疑惑。
翠儿嘴角抽了抽,心想这事儿还不大么?她想着小姐大病初愈,就不惹小姐生气了,于是说:“小姐生病这两天,并无异常,各宫娘娘都上赶着去照顾皇上了。”
乔姿蓉急了:“我问的也不是这些娘娘们,我是想问别的。太后得了我的屏风,就没表示表示?”
翠儿脸都绿了:“小姐,您快别提那屏风了。”
“怎么了?”
“您怎么用夜光线绣的,太后睡眠质量差,熄灯以后,这屏风整宿整宿亮着,可把太后给气坏了。奴婢花了重金,才把您的名字从那屏风上给拆下来。”
乔姿蓉听了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完了,这算是得罪太后了。她算是知道蜜桃为什么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了,原来是心虚啊!
“罢了罢了。司徒怜雀怎么样了?”
乔姿蓉又问。
“司徒贵人那天刚一张嘴,皇上就叫她闭嘴了。那日人多,也没人注意司徒贵人,听说在宫里正难过呢。”
翠儿又道,她说到这,忽然想起了什么,“说起来,那日给太后敬酒的人十分多,皇后娘娘为了给太后娘娘挡酒,好像是大醉了一场。”
乔姿蓉听到皇后娘娘关心立马就来了:“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