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安泽的笼子不是凡品,不过在这小地方识得此物的人应是没有。
这笼子包括那段时间给安泽的东西都被于南如炼化种下了印记,
凭借神识可感,所以于南如才会如此确定安泽的位置所在。
如不是安泽本身太过特殊,他肯定也会给这女人身上种上印记,至少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感受着炼化印记的靠近睁开了眼睛,一成不变面具上竟能看出几分怒意。
确定了,那印记就出现在车队中间的那架马车上,这些护卫也多是筑基期修为,那就没错了。
于南如身侧同样是十数名黑袍人,各个死气沉沉。
“于大宗主,先前十几个尸傀已经消耗殆尽了,你答应下的事?”
一名黑袍人摘下帽兜,露出一张面色苍白的脸来,唇苍白干裂带着不正常的淡紫色,像是某种一节一节的虫子。
“大可放心,我既如此又怎会食言。”
听出了那人言语中的揶揄之意,但于南如此刻已经懒得和江小白计较。
“好好好,那再好不过了,给我上!”
江小白催使灵力灌注到胸前的驱尸铃,青铜色的小铃铛发出阵阵人耳不可感的音波。
那些黑袍尸傀便抖动起来,有了这驱尸铃江小白便可以筑基期修为催使大量同阶尸傀。
尸傀出手一击便将潘杰所在的马车顶掀飞起来,于南如神识一摊顿时暗道不好。
哪里有安泽在,有的只有一个熟悉面孔,当时围堵自已的三名金丹期修士之一,那个白面书生。
“道友这是何故袭我?”
潘杰一副被吓坏的模样,故作姿态的拍了拍胸口,一根玉箫顺势便横在嘴边。
交手过一次,他深知于南如的难缠和危险。
不敢托大,潘杰第一时间就唤出法宝——金丹期修士才能凭借本命丹火炼制的最契合自身的本命法宝。
【白沙玉箫】
面具之下颜色不明,不过于南如倒没有什么慌乱或者气急败坏的表现。
“前番三人战我,尚且丢下一具尸体,你一人怎么敢!”
于南如面具邪光大盛,面具上的血线变得鲜活流动,仿佛下一刻就会鲜血淋漓,滴下几滴浓稠血泪。
“于大宗主这功法可是比我千魔门要邪异的多啊。”
江小白一边摇晃着手中驱尸铃,一边笑着说道,
冷哼一声不理会这二世祖,现在于南如只想把声势造的更大些,
如能留下眼前这个烦人的家伙那更好。
上次他被三名金丹修士围杀,被纠缠的不能脱身就是这潘杰的原因,
虽然只金丹五层修为,比自已足足低三个境界,但那一手【透耳灵音】着实难缠。
潘杰额角冒出冷汗身形暴退,悠扬清越笛音化作实质从手中那白沙玉箫传出,连绵不绝。
上次自已能发挥作用主要是衡老和那个死掉的倒霉道友在前面扛着,他一个人面对还真不一定能撑住多久。
如此只能全力施为,至少要撑到援军到来!
其余护卫的筑基修士也与为数不少的尸傀斗在一起,一时间灵剑法器纷飞,尸气血肉碰撞。
于南如身躯化作一团血光升腾遮天蔽日,只留下一张面具发散可怖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