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
萧燃取下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递在他手上后退一步,同覃寒拉开距离。
“你怀孕了。”
“你听差了。”
萧燃睁眼说瞎话,一点也不慌。
覃寒,“我如果能听差,那我就坐不在这个位置上了。”
萧燃抿唇,有点慌,早知道她直接一班飞机飞到云台国了!
“萧燃,和我结婚。”
覃寒郑重开口。
“不结,我和你只是玩玩。”
“只是玩玩?”
覃寒双眸如同淬寒的冰,萧燃低下头,不敢和人对视。
“你把我睡了你知不知道!”
“你又不吃亏……唔……”
萧燃辩驳的话刚出口,就被覃寒以吻封缄,来自上位者的压迫,这一刻将她彻底禁锢,是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和煦,而是如同暴雪的狂卷。
霸道强悍的占有欲,萧燃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在覃寒身上感知到。
压抑许久的复杂情绪,在这一刻崩盘,就像阀门坏了的水龙头,水流不止,极难收敛。
萧燃被抵靠在车壁外缘,双手自前向后,勉强倚靠扶住。
覃寒更凑近一步,锃亮皮鞋鞋尖与她的舒适运动鞋碰触,他俯身而上,将她笼入他的范围之内,不给她一丝一毫的回避空间。
短暂喘息后,她双手紧紧扯住他的衬衫,低语求饶,“错,错了……”
在萧燃的印象里,覃寒从未如此疯狂失态,他向来是斯文儒雅的。
即便是天大的事情摆在他面前,他也从未显露半分慌张情绪。
所以从前萧燃觉得覃寒不喜欢她的根源,也来自于此。
唯有真的喜欢在意,才会因为她而乱了分寸。
如若没有,那便是不喜欢。
可萧燃忘了,人是会伪装的,更何况还是纵横官场多年的覃寒。
再加上他们相差十五年,光这段时间鸿沟,就已然不是能轻易跨越的。
但,爱赢万难。(却也困于万难)。
“和我结婚,乖宝。”
覃寒宽阔的双臂,将萧燃拥入怀中。
回国后的萧燃,没有再像从前一样去故意美黑,现在的她,显露出几分白皙,路灯下的暖黄光线,朦胧暧昧,熠熠生辉。
性张力拉满的心跳声,让萧燃理智一点点瓦解,鬼使神差般,她回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