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書房後,他展開畫軸,在畫紙上僅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了一個少女的形貌。
他摒棄雜念,專心投入到畫作之中,卻沒想到那畫中之人悄然走到了他身邊。
「你今夜為何將我畫得沒有從前美了?」
聽到她嬌靈靈的聲音響在耳畔,姜彧畫筆一滯,羊毫筆尖的一個墨點迅暈染開來,毀掉了這副即將完成的美人圖。
靈溪不滿地哼了一聲,「我不過是說了一句,你便毀了這幅畫。」
她轉身欲走,姜彧立刻放下畫筆,從身後攔住了她的腰肢。
他極力壓制著心中的欣喜激盪,將下巴枕在她肩上,向來清柔如玉的聲音有一絲低啞,「別走,靈溪。」
「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方才作畫。。。是在想你。。。。。。」
見她長發微濕地披散著,一襲紅衣襯著那側顏嬌如海棠、清若薔薇,他已是無法自制的情動,在她柔白的後頸處珍重地吻了一下
靈溪轉過身子,水洗過的清眸黑黑潤潤,對他微微一笑道:婆婆文海棠廢文每日更,以巫二耳漆霧而爸一「我們的合卺酒還沒有喝,你忘了麼?」
姜彧灼灼地注視著眼前的女孩,清沉地應了一聲「好」。
而後攔腰抱起了她,幾步輕功就回到了他們的婚房。
飲過交杯之後,紅羅軟帳內,就著帳外的燭光,姜彧靜靜端詳著眼前朝思暮想的少女,心裡竟有一種身在雲端的不真實的虛浮感。
他再次摟她入懷,輕輕吻住她的櫻唇,指尖微顫著解開了她腰間的流蘇系帶。
將她壓伏在身。下時,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已喑啞得不像話,
「別怕,靈溪。。。」
靈溪伸出一雙潔白的藕臂,勾住他的頸項,在他耳畔嬌俏又驕傲地說,「我當然不會怕。」
只這一句,便無可收拾了。
一夜的繚亂。
靈溪覺輕,都沒有闔眼多久,便被外面的鳥鳴聲吵醒了,才怏怏地睜開眸子,就看到姜彧只著中衣,正以手支額,專注而溫柔地凝視著自己。
在一夜的纏。綿之後,那微暗的眼神中隱含灼熱。
姜彧柔聲道:「靈溪,你醒了。」
看到他神清氣爽、絲毫不見疲意的俊俏臉蛋,靈溪很難不生氣。
她背過身子,理都不理他。
昨晚她硬扛著沒有討饒,哪想到竟生生被他纏了大半夜,少年郎君的體力根本不是嬌弱的她能匹敵的。現在身子還酸軟無力。
朦朧之中,猶記得他替自己細細清洗,她當時乏得手指頭都不願意動,才不和他計較。現在回想只覺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