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心脏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给攥住,后背凉,浑身冒出冷汗。
他噗通一声,给朱元璋跪下。
五体投地。
“陛下,臣刚刚醉酒。”
“一时失态。”
“所以醉不择言。”
“那些话绝非臣的本心!”
“还请陛下饶命!”
傅友德只觉得铡刀已经悬在自己的脖颈之上,距离自己的脖颈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而且这把铡刀随时会落下,砍了自己的脑袋。
他现在后悔莫及。
喝什么酒啊。
喝酒误人啊!
“陛下?”
徐达见到朱元璋沉这一张脸,不说话,不由开口喊了一声。
朱元璋沉思了一番。
颍川侯傅友德虽然冒犯了他。
但这只是小错。
若是这样就砍了他的脑袋,未免寒了那些功臣的心。
而且他才刚立下赫赫战功。
此时处置了傅友德。
不妥。
“咱就念在你之前的功劳的份上,饶你一回。”
“但。”
“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
“来人啊。”
“给我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重重地打。”
“咱要让他深刻的记住此次的教训。”
“以后若是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