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鲤鱼嘴可是好东西,鳙鱼脑袋草鱼尾,鲢子肚皮鲤鱼嘴。这些部位的肉细嫩,腥味轻。这里一盘有二十多个鱼嘴,这就是二十多条鲤鱼啊!”
甄向和先夹了一筷子,然后边吃边感叹,“果然很美味啊!”
“这道菜不但用料讲究,关键是火候难以掌握。”
陈风笑着说,“天豪兄,记得上次我们在那个福仙客栈吃的吗?也是这条街上的店,那鱼嘴都焦了。”
“是啊,那个店去了一次就不想去第二次了。”
屈天豪接口道。
“可是那家店住房还算便宜。”
李科隆说道。
“上次向和兄还盯着那店家的女儿看,哈哈哈!”
屈天豪说。
“天豪兄,怎么没喝就醉了?怎么把这种事也说出来了。”
甄向和抱怨的说。
“你别说,那小娘子是称得上花容月貌。”
陈风笑着说。
“这鲤鱼嘴不太下酒。”
屈天豪说着给身旁的陈风把酒满上,“来,尝尝这孜然羊肉,这个下酒!”
“说起来这孜然羊肉还要多谢我们太宗皇帝陛下,为我们打下西域,给我们带来这么好的羊肉和孜然这么好的香料!”
金贸说。
“说得对!这一杯满饮让我们敬太宗皇帝陛下!”
说完,屈天豪带头举杯。
于是席上的大家都同举杯一饮而尽。
“说起来你们最近有什么打算?”
张长得问道。
“我大概还是会回书院准备科举。本来这次过来参加诗会也就是见见世面。”
李科隆不好意思说道。
“我也一样吧,毕竟我不像天豪兄一样富甲一方,也风兄和贸兄这样的家世背景,科举是唯一的出路。”
甄向和说道。
“我可能文考不行就换武考了吧,实在不行就去参军。”
张长得说道。
“我最近父母倒是在张罗我的亲事,到时候诸位一定要赏脸过来吃个酒呀!”
屈天豪说。
“啊?天豪兄这是见过女方了?”
陈风接嘴说道,“话说我父母也在说这事,不过得等我家大姐的婚事谈妥再说。”
“对了,贸兄,我也是道听途说,听说你哥对我姐有意思,是真的吗?”
陈风转头看向金贸。
金贸有点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