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的,胤祐来到面前居高临下的落向哈达那拉氏的目光沉着一如窗外暮霭,
事实上关于陈夭夭吉服褂子破损的事情无论如何哈达那拉氏都脱不开干系,身为嫡福晋怎能做出这等龌龊手段不说,就算不是她做的、眼下贝勒府里出了这等事情也终究是她管理无方的缘故。
一时听言、忙丢开了针线篮子、抬眼对着胤祐,“奴才不明白七爷的意思、”
眉眼透着不解的起身,“这是、这是怎么了吗?”
胤祐目光沉着凝眸盯着哈达那拉氏,“怎么了、”
声音冷冽,“你心中有数、”
倏忽的,一把从身后小厮手上夺过破损的吉服褂子朝着哈达那拉氏扔去,“我想听福晋的解释、”
目光朝着褂子落下去,转瞬又倏忽抬起,看着陈夭夭一阵风似的冲到陈夭夭面前,“啪”
!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已重重的一巴掌劈头下来,顿时陈夭夭脸边白皙的肌肤上浮出通红的掌印,“是你故意陷害对吧!”
哈达那拉氏目光若刀子般的剜着陈夭夭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我没有!”
陈夭夭脸火辣辣的疼痛,听言红着眼极激动的朝着哈达那拉氏喊。
“还敢抵赖!”
就在哈达那拉氏又举起手要掌捆时,兀地,被胤祐一把死死捉住、
“你够了!”
极大力的将她一把推开,对着她眉眼间愠怒难掩,“究竟是谁抵赖!”
哈达那拉氏大睁着眼、倏忽伸出手指着陈夭夭鼻子、忿忿不平,“七爷凭什么就信她!”
听言只是一把拽过哈达那拉氏、眉眼攫着她、
极郑重极凛冽的道,“福晋、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不想府里永无宁日。”
“七爷认定了是奴才对吗?”
抬眼紧拧着眉心对着胤祐、
“难道不是吗?”
胤祐如是的冷声反问。
“不是、不是不是!”
一时哈达那拉氏根本不能控制的极激动的朝着胤祐连声大喊。
听言、顿了顿、胤祐命人、“将巴尔达氏带来!”
一时胤祐有命,自然很快的巴尔达氏便来到,理所当然的,在到来之前巴尔达氏便已经听到了漱玉轩这边的动静,自然已经对此有了预备,无论如何损坏吉服褂子的事情她如何能够承认,朝着胤祐朝着哈达那拉氏依规矩福了身后便顺势伸出手拾了落在地上的吉服褂子,一时间目光透着思索的凝在破损处,顿了顿、启唇、“这像是磷粉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