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了。他會好的。回京市我就帶他看醫生。會好的。」
最後「會好的」說的很堅定,不知道是說服自己還是說服他人。
正和乘務長扯皮的男子不知道是不是聽到,或者是發現被元初一控制後少年確實無法再動彈,他就探出腦袋抱怨道:「趕緊吃藥吧。下次別把犯病的孩子帶出來了。」
眼看在母親的撫摸臉頰下安靜的少年又在掙扎,元初一嘆氣,對那位母親道:「介意用我的手段讓孩子安靜下來嗎?」
母親錯愕:「啊?」
「介意嗎?」
眼前的陌生人明顯沒有惡意,母親不明所以的點頭。
元初一抬手,一記手刀精準砍在少年脖頸,少年悶聲下滑。
母親驚呼一聲:「睿睿!」
乘務長「唰」的回頭,她身後探出了腦袋也抖了抖,「嗖」的收了回去。
元初一對母親道:「讓孩子休息一下吧,放心,我控制著力道,孩子不會有任何問題。還有一個半小時到京市,落地孩子就醒了。」
她是在系統的指導下完成的這記手刀,應該沒問題。
少年的體重對元初一來說,完全不叫事。母親想要抱孩子,發現幫不上忙,趕緊去收拾座位。
張豆豆也幫忙把晏昭手裡的毛毯拿過去擦座位邊上的水珠。
乘務長看少年昏了過去,也不再搭理獅子大開口的男子,而是轉身幫少年拿的毛毯蓋上。
把少年安頓好,母親對著機艙的幾個人再三鞠躬道歉又道謝,也再三對乘務長抱歉,說是影響了他們。
從這位母親的隻字片語,大家都心有所悟,用腳趾頭都能大致猜到她遭遇了什麼。
乘務長也是女性,安慰母親道:「別擔心,會好的。我們開始問您,只是想為孩子提供幫助。」
男子見乘務長不僅不再搭理他,還安撫製造了混亂的女子,再次大怒:「這種人,你們機組人員讓她上飛機,還……」
元初一忍無可忍,一記眼刀直橫過去。
估計是元初一剛才的手刀太過利落。
畢竟正常人,誰能夠一記手刀就把人砍暈過去?
青年男子明顯欺軟怕硬,立即像被卡住脖頸的雞,聲音消失得特別突兀。
見他終於不再叨叨,元初一才好整以暇道:「先生,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抓這孩子的手不讓他抽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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