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小师妹?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许维泽觉察电话那头,楚茵似乎情绪不高涨。
“高兴什么。细菌是一方面,今天是bp5,明天就可能是bp6。每一个细菌来了都要开香槟么?”
许维泽明白了楚茵的担忧,当即拍胸脯对楚茵保证道,“小师妹!这场流感就交给我了!灭菌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他没有问楚茵这细菌是怎么出现在榕城的,但是一点也不难猜。
他可以确定的是,楚茵面临的,和她需要处理的事情,肯定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就在他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楚茵叫住了他。
“许维泽,你对你舅舅了解多少?”
“舅舅?你是说薄宴吗?”
许维泽很疑惑,楚茵突然提到他做什么,但还是如实将他知道的告诉了楚茵。
“他小时候和父母在国旅游,遭遇了抢劫,父母都不幸在那场枪击战中丧生,他被神秘人救下送到了大使馆。在那之后,留下了创伤后遗症,如果打雷下雨都会受不了。”
“然后薄家就把他留在国外疗养,今年回国的。然后最近薄家想来榕城做生意,就把他也带过来了。他怎么了吗?”
许维泽说的,和楚茵查到的内容差不多。
“没什么,不是你提到过他的寒骨毒,我突然想到了,就随口问一下。那他的腿是怎么回事?”
“腿?”
许维泽反应过来,“他跟我说他家有婚书,他不太想按家里的安排来,就想伪造车祸躲一下,给腿撞瘸了。”
“我不是说这,你没现他被人下药了?”
楚茵说道。
“他长期在服用一种兽药,那种药一般用在狗身上,无色无味,做到饭里也不会被人察觉,他服用这种药也有段时间了,他的腿不用车祸,也能瘸。”
许维泽有点不好意思的在电话那头挠了挠头,“这我还真没现。我对兽药不了解……他就找我解决寒骨毒的问题来着。”
楚茵又问道,“那他在国时候,有做什么生意之类的吗?”
“害,说到这我就来气。我都有点替他打抱不平。他家里你从外面可以打听到,薄家家风好,团结友爱,但其实明里暗里,家产争得厉害。”
“给他送到国外疗养,也是他那伯伯、姑姑的主意。他爸妈一走,他就没了薄家继承的优势,扔到国外每年给一笔钱挥霍,不读书也不做什么的,纯玩。”
许维泽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里多少还有些惋惜感。
“听说他小时候挺聪明的,如果他爸妈没出事,这会老爷子还会头疼继承人的问题?”
电话那头,楚茵又是长久的沉默。
如果许维泽说的是真的,那薄宴不可能和国那位背后神秘资本家划上等号。
突然,许维泽福至心灵,豁然开朗。
“等等,小师妹。我们国家不是和国局势敏感,他又刚从国回来,所以……你是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