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墨家,很可能主导这一切。
整个过程,苍耳子的话语不多,大部分都在沉默。
更多的时候,还是由大长老厉泽华,以及牟青松在主持和引导。
会议结束之后,苍耳子来到了距离英雄碑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坡。
这儿被规划为墨家公墓。
一个笔挺的黑影,早就在此等待。
八长老。
当苍耳子抵达之时,八长老早已站在一座墓碑前等待。
墓碑前,摆着刚刚张天师送来的那个檀木盒子。
钟无义的人头,正在其中。
苍耳子从八长老手中,接过了一束鲜花,摆在了檀木盒子的一侧。
看着墓碑上的字迹,苍耳子叹息一声,说“唉……”
八长老瞧见,赶忙说道“三哥走得挺壮烈的,您不必如此……”
苍耳子却摇头,说“老邢这人,心思太重——这是优点,也是缺点,我让他掌管白衣堂,就是觉得他心思细腻,刚正不阿,但没想到,却是碰到了钟无义这个货……”
八长老说“听说三哥走的时候,说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您!”
苍耳子摆了摆手,说“不说了,不说了!”
这时大长老厉泽华,从阴影中走了过来。
八长老瞧见,直接退下,去往远处警戒。
墓前就只剩下两人,厉泽华看着苍耳子脸上有些悲痛的表情,赶忙说道“钜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苍耳子却摇头,说“过去的事儿,不必再谈了——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苍耳子这么一说,大长老厉泽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感觉今天好多人都不过是鉴于形势,方才表态支持的——实际上,各个都还做着王侯将相的美梦,舍不得权力放手呢……”
听到这话,苍耳子不由得笑了。
他说“本来也没有指望这帮‘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家伙——只要将各大势力的新生代掌握住,然后拉一批打一批,该下狠手的时候下狠手,该怀柔的时候怀柔,终究还是能够实现我们的目的……”
大长老却表示怀疑“这个……恐怕还是很难!”
苍耳子没有否认,而是说道“难,的确是难!但陈九暮已经带领你们,完成了最难的事儿,剩下的这些,可比洛阳之战还难?”
大长老听到这个,不由得壮志豪情地说“对,说起来,不过是水滴石穿,费些功夫而已!”
随后他立刻表态,说“钜子,你放心吧,给我两年时间,一定还您一个朗朗乾坤!”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