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回头,是那皮椅上搭着的一件西装外套口袋里折射出来的光。
施洛能清楚地看到那是手表的表盘折射出来的光。
施洛走过去,伸手拿出了那口袋里的手表。
看清那手表时,瞳孔骤缩。
这是她爸爸的手表。
这个手表是爷爷留给爸爸的,爸爸把它当成宝贝一样,每天都会戴在手腕上。
爸爸说过他能把手表生意做到全国顶尖的水平,完全是因为这块手表。
还说以后要是自己出嫁了,要把这块手表留给自己,当作嫁妆。
爸爸去世后她找了很多地方,都没能找到这块手表,想着手表应该是被爸爸放在老宅哪个地方了。
没想到竟然让她在池庭的口袋里找到了。
她拿着那块手表,紧紧握在手心里,她现在可以肯定她父亲的死,一定和池庭脱不了关系。
外面的阳光射了进来,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滴落,滴在了她的手背上,顺着细腻的皮肤滑下,留下一道水印。
她低低地说了句:“爸爸,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害你的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突然。
门外传来很轻的脚步声。
施洛意识到后将手表收在了口袋里,她朝着窗户口走了过去。
怎么来的还怎么回去。
施洛走到窗户看了看,脚一抬又爬上了窗户,探头看了看。
刚刚上来的时候没觉得,现在下去才现这高度确实有点高。
而且那凸出来的台子,怎么突然感觉变远了些。
不行。
再不跳的话,被人抓到了,她今天就别想走了。
施洛屏住了呼吸,找准了跳入点,正要纵身一跃,听到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
“洛洛。”
这声音是池啸?
施洛看向身后。
还真是池啸那狗。
池啸迈着长腿,疾步走到施洛身边,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人打横抱在怀里,摘掉了施洛的口罩。
施洛躺在池啸怀里,抬眸看着他那刀削般的下颌线,“你来的还挺快。”
池啸没好气道,“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从这里跳下去。”
施洛听他那语气是不信自己有本事能从这里跳下去,
“你要是没来的话,我早就已经跳下去了,估计现在已经跑出去了。”
池啸低嗤了声,“你要是真有那个能耐,你现在还在二楼,那不得上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