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宫中的权谋之争从来就没有断过。
直觉告诉秦南,这太子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这趟宫宴之行,恐怕也要多加准备才是了。
第二天,秦南窝在府里没有出门。
她在研究解毒的药草,以及为自己制作些毒药用来防身。
小丫鬟看着秦南捣鼓那些炼药的器材,在旁边为她捏了一把汗,生怕她伤着自己。
好在秦南记忆力很好,前世看过的古籍她此刻都能原封不动地照背出来。
只一天的功夫,秦南便制出了祛疤的药,自己服用了。
夙因诀这几日也不知去了哪里,不见踪影。
秦南也没有多想。
宫宴当晚。
马车早早地停在府门口。
虽然是宫里举办的宴会,但秦南依旧穿的很素雅,三千青丝用一根发簪浅浅挽住。再加上她面色淡然,远看好似天仙下凡。
但近看只会被她的脸吓一跳。
秦南很有自知之明,戴了一个面纱。
而夙因诀就不一样了,他穿得要多骚包有多骚包,要多奢华有多奢华,简直像把全部的家产都穿在身上一样。
两人站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分外的不和谐。
夙因诀很绅士地扶着她上了马车。
“娘子,请。”
秦南在触到他手的一刻,忍不住一抖。
男人的手很冰,如玉般寒凉。
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恍惚间她好像看到夙因诀眼里有一刹那的清明。
而当她再把目光投去时,他却又恢复了从前玩世不恭的样子。
秦南摇了摇头,许是自己看错了罢。
宫里到处挂了灯笼,宫女们脚步匆匆,很是忙碌。
一个太监将他们引入了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