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沉思了很久,在想应该如何更好地给君授衣解释这个问题。
首先万分肯定的是,她绝不会轻易说出自己擅蛊这一事。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牌,那是十分愚蠢的行为。秦南认为身处在这乱世中,多少还是要留一手的好。
“这事确实十分不一般。”
秦南叹了一口气,“那副药方,其实并非是能疗愈公主的。”
“那只是妾身用来试探的一副药,若公主确实因此药出现了任何反应,那只会导向一个更坏的结果。”